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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魏暘收了餐桌路過,忍不住挨個擼了一把,心中感嘆家裡氣氛終於好了一些。
「這兩天在家養養病,等好了再去學校。」
「我又沒什麼大事。」路唯下巴抵在棋子的腦袋上,像是在抱一隻大玩偶。
「臉蛋腫成這樣,不難看啊?要不然…我帶你去老爺子那玩兩天?你不是喜歡許麟那小子?」
路唯心頭一動,突然想起許牧生已經進去了,「也不是喜歡他,就是覺得他肯定很孤單。」
「那你想去嗎?」許魏暘問他。
「…去吧。」
兩人順便將棋子也帶了過去,到了地方路唯才知道,許牧生進去之後,許麟母親就帶著家裡的現金首飾跑了,將許麟扔給了許老一個人。
許魏暘聽過沒什麼反應,好像這些事情都和他沒關係。
路唯坐在二樓看著許麟牽著棋子在院子裡面玩,比起許麟他更在意許魏暘,明明是親兄弟,他卻被親生父親處處為難,甚至不惜害他性命,許魏暘能和家人到這個地步,全是許牧生的傑作。
老爺子這兩天也從管家那裡聽說了路唯的事情,他雖然人早已不在暘東,但勢力還在,許魏暘做了什麼,沒做什麼他都知道。
「偶然出來散散心,挺好。」許老說。
路唯笑笑,「謝謝爺爺願意收留我們,可能要打擾您兩天了。」
「兩天?你決定的還是許魏暘決定的?」
路唯沉默了兩秒,「當然是許魏暘,過年他都沒陪您,說是這兩天閒著正好來您這小住兩天。」
「哼,你就別騙我老頭子了,就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他許魏暘也做不出來這種事來。」
「啊…爺爺您對他誤會好像還挺深哈?」路唯還在試圖往回圓。
許老看看路唯,半晌又長嘆了一口氣,「這麼軟的性子,難為你能和許魏暘過這麼久,那小子戾氣太重,眥睚必報,以前我還覺得可能永遠看不到他結婚的那一天,沒想到還真讓他撞了大運。」
「戾氣太重?」距離上次老爺子說許魏暘的不好之後,路唯第二次心生不滿,「您是不是對他有誤解?」
見路唯這麼反駁他,許老不氣反笑,「還挺護短。」
路唯摸了摸鼻子,還是有些不滿,「那您也不能這麼說自己孫子呀。」
「以後…你就知道了。」許老嘆口氣,也沒多說。
路唯看老爺子回房間休息,心裡還挺不服氣,瞥到正幫月媽搬東西的男人,心道,才不是,許魏暘偶爾是有點壞,但絕對不是老爺子嘴裡那種人。
見陽光逐漸往西走,路唯從二樓下來,告訴許魏暘自己想在這多呆一天。
「玩一會還不行?」許魏暘完全沒想到要在這留宿。
「你為什麼這個語氣,這裡空氣多好啊,他們說晚上還能看到濱城的夜景,我特別想看。」路唯強調。
許魏暘揉了揉額角,「那行吧,我讓傭人收拾一下以前住的房間。」
老爺子休息起來,沒想到這倆人還真的要留宿,看到路唯和許麟坐在地板上玩樂高,他難得悠閒的帶著狗出去遛彎了。
路唯見狀,戳了戳邊上躺屍的許魏暘,「你不跟著爺爺去啊,棋子瘋起來爺爺可不一定能拉得住。」
許魏暘暼了一眼正忙著的管家,才起身跟了過去。
他年前回來,說許牧生那事的時候,老爺子特別平靜的就接受了,但當許牧生後來真正被帶走,他還是病了很久,直到許麟母親帶著錢遠走高飛,只留下沒人看的許麟,他才強打著精神慢慢好了起來。
許魏暘無所事事的跟在後面,見這老頭還挺喜歡棋子,忍不住建議,「要不然我讓人給你弄只來?許麟那小子好像也挺喜歡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