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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屹心情不快,偏要攔他:&ldo;那人那人,你說的是哪個人?天心宗孤陋寡聞,還請凝清宗的親傳弟子撥冗告知了。&rdo;
他這模樣,幾人面面相覷,皆是滿目的不敢置信,還是喬渺輕聲道:&ldo;你當真不知?&rdo;
徐光屹剛要嘲他莫名其妙,便聽見緊接著的話。
&ldo;七年前的重金懸賞,難不成你都忘了?&rdo;
徐光屹英俊傲慢的面孔上,原先刻薄的神情一掃而光,近乎空白了一瞬。
&ldo;宋沅?怎麼可能?!&rdo;
他立即折身大步逼近侍女,也不問什麼真真假假,顧不上什麼面子脾氣,揪起那侍女的衣領高聲問道:&ldo;宋沅?他在哪?你們你竟敢隱瞞與我,好大的膽子!&rdo;
歲華已經抖若篩糠,近乎語不成聲道:&ldo;他他似乎生了什麼熱病奴婢也急半個時辰前已經稟報過,但&rdo;
但徐光屹只在乎在老對頭面前丟的顏面,只賞了一頓惱怒的訓斥。
&ldo;樓裡無人照料,奴婢就先安置在了東樓三層的客房&rdo;
雁杳樓東樓是主懸賞,但經營很是慘澹,最是殘破不堪。
徐光屹空白的神情已經被暴怒與愧疚填滿,深吸一口氣,隨手便將她丟開。
雁杳樓樓主與一旁的親信已經出了滿身的冷汗,便是他們二人傳的話,一層層剝掉了最關鍵的內容,以至於少宗主失察。
徐光屹卻懶得理他們,只道一聲&ldo;很好&rdo;,抬步便向東樓趕去。
謝點衣嗤笑一聲,隨即跟上。
喬渺看不過眼,伸手遞給侍女帕子和傷藥,道一句&ldo;非你之過,無妨&rdo;,才急匆匆的跟上。
東樓素來經營慘澹,因此少有修繕,木梯踩上去甚至有些吱呀聲。
幾人思及侍女所言,更是心急如焚。
宋沅被擄幾日,若非兩大宗門接連施力,也不能這麼快獲悉城中有魔族出沒之事。
起先是合歡宗的女弟子在置買珠寶玉飾的店鋪偶然撞見了宋沅,因了七年前宋沅與喬渺交好,合歡宗不少女弟子都知曉他名姓與模樣,回程後便與師兄提了幾句。
喬渺自是要前去,他比之七年前更有勇與謀,自信只要多有相處,不愁宋沅不肯與他相好。
可惜他去了,故作閒遊地轉遍整條街也未見著人,失落地回程途中還撞見徐光屹,被挖苦了一番,氣得蹲在凝清宗那裡翹首以盼。
誰知他等到天黑,也未能見得人影。
翌日去拜訪,卻發現宋沅壓根不在房中。
修真界說來也平和了好幾百年,修士又向來行蹤不定,原先此事斷不可能這樣快被發覺。
但誰叫沒了蹤影的是天心宗少宗主的意中人,要遣人去尋自是十分簡單。
可惜,一無所獲。
以天心宗網羅天下奇聞的本事,居然找不見一座城中失了修為的一位修士行蹤。
徐宗主倒想將此事揭過,可獨子不是善罷甘休的脾性,凝清宗、合歡宗和梵淨山也皆已知曉,只得大肆找尋。
緊接著,玉恆君的親傳弟子,宋沅的師弟阮呈星居然也不知蹤影了,凝清宗上下震怒,誓要天心宗給出交代,言明此時玉恆君尚未知曉,若他得知,恐怕更難收場,幾大宗門亦是人心惴惴,天心宗難以招架,自然追加人手徹查。
終於在宋沅走失的那家金石珠寶店找見了魔族的蹤跡,嚴刑拷打之後,查出是魔族三皇子巫鹽手筆。
魔族勢力居然已經滲入如此之深,在近乎中土第一仙門的天心宗周身城池,能埋下如此隱蔽的棋子。
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