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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走到窗前，推開那扇布滿灰塵的窗戶。

收拾完後楊進打算洗個澡，他鑽進衛生間剛脫掉上衣，便聽見床上傳來聲音。楊進暗叫不好，立即沖了出去，迅速拿起垃圾桶蹲在床邊。

周昰洛乾嘔了兩下，第三下時他吐出了一些未消化的肉串。

楊進沒有絲毫嫌棄，反而伸手輕輕拍打著周昰洛的後背，耐心詢問：&ldo;還想吐嗎?&rdo;

周昰洛艱難地睜開眼睛，剛吐過的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倒回床上，眼神迷離地望著上方。

楊進等了會兒，見他沒有反應，低頭繫好垃圾袋扔出賓館，回來時沖前臺大媽討了個熱水壺，又多要了幾個袋子。

楊進顧不上自己滿身的汗，燒上水後便沾濕毛巾替周昰洛擦拭臉上和身上的殘留物。

&ldo;起來，把衣服脫了。&rdo;楊進坐在床邊，他沒指望周昰洛能主動聽話，只能一邊命令著，一邊認命地將人拽起。

周昰洛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他的眼珠轉了轉，思考半天不確定地叫了一聲：&ldo;楊進?&rdo;

&ldo;嗯，&rdo;楊進微微詫異，甚至有些想樂，&ldo;還能認出我，挺不錯。&rdo;

下一秒，周昰洛耷拉著腦袋問：&ldo;你怎麼不……穿衣服?&rdo;

楊進低著頭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光著膀子，原本剛剛打算洗澡的他聽見動靜後急忙跑了出來，一忙起來就忘了，怨不得剛才出去扔垃圾時前臺大媽瞧他的眼神怪怪的。

楊進嘆了口氣，回答周昰洛的問題：&ldo;因為我要洗澡。&rdo;

周昰洛聽到&l;洗澡&r;兩字也鬧著要洗。

楊進果斷拒絕：&ldo;你洗不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rdo;

&ldo;我姓……周，&rdo;周昰洛真就思考起來，等了片刻見楊進仍不說話，又提議著：&ldo;咱兩一起洗。&rdo;

&ldo;不行，&rdo;楊進再次拒絕，他不想再繼續廢話下去，直接掀起周昰洛的衣擺，&ldo;脫衣服。&rdo;

周昰洛死死拽著衣角，臉上寫著不樂意：&ldo;不洗澡為什麼……還要脫我的衣服?&rdo;

楊進十分無語，跟酒鬼講不通道理，只能溫聲哄著：&ldo;怕你吐衣服上，不然明天你就得光著回家了。&rdo;

楊進也不知道這人聽沒聽懂，只見他茫然地點了點頭，鬆開手後又開始乾嘔起來，這回什麼也沒吐出來。

楊進半跪在地上，拿著紙巾替他擦拭著，語氣很是無奈：&ldo;不能喝還這麼逞強，我還能笑話你了。&rdo;

周昰洛皺起眉頭，好像聽到了自己被教育，很是不滿：&ldo;你不懂，你……考了高分，我當然開心。&rdo;

&ldo;這有什麼可開心的?&rdo;楊進不解，他扶起周昰洛，幫他脫掉上衣，然後扭頭去拿剛剛讓他隨手扔在床尾的毛巾，再一回頭，便見周昰洛雙手拽著褲腰，正費勁地往下脫褲子。

褲子卡在屁股處，喝醉的周昰洛不知道要抬屁股，正跟褲子較著勁。

楊進連忙按住周昰洛的雙手，看著他的眼睛命令道：&ldo;不準脫褲子。&rdo;然後環住周昰洛的腰，將脫到一半的褲子重新提了上來。

楊進覺得自己更熱了，他吞吐著吐沫，將周昰洛重新按回床上，&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