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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烏鴉!&rdo;季冬生哼氣，&ldo;和烏鴉才不是同一個東西。&rdo;

&ldo;到底怎麼回事?&rdo;

&ldo;……就是，你跌入湖水裡，正好佔據了痛苦絕望和瀕死這三種狀態，所以才能呼喚到我的本體。&rdo;季冬生伸手。

喬夢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石柱給他了。

&ldo;這就是咯。&rdo;他晃了晃石柱。

&ldo;你到底是烏鴉精還是柱子精……&rdo;喬夢星默默道。

&ldo;都說了不是烏鴉!&rdo;季冬生嘆了口氣，&ldo;反正沒人信仰了，你就當我是野仙吧，雖然我一向看不起野仙，但實際上我也沒和人家差多少。&rdo;

他拿出一根繩子，這還是在永青大學買的呢。

季冬生學著上次喬夢星的動作，把這個小石柱栓起來遞了過去。

&ldo;這是神柱，古時候人們用來供奉的東西。上面凝聚著信仰，說是我的本體也不為過，只要有了它，我就可以暫時凝結實體，你一定要帶在身邊。&rdo;

&ldo;說的像專屬守護神一樣。&rdo;

&ldo;差不多，因為你現在是我唯一的信徒。&rdo;

說到這裡，喬夢星忽然想起自己淹沒在湖水裡時聽到的聲音。

&ldo;你是不是趁機把我坑了?&rdo;喬夢星狐疑的望著這個石柱鏈子，&ldo;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信徒了?&rdo;

&ldo;你當時就是這麼想的。&rdo;

&ldo;趁人之危……&rdo;

&ldo;才不是!&rdo;

季冬生不愧是騙子鳥，他把自己是主謀這件事隱瞞的乾乾淨淨，因為他覺得害自己的寶貝落水，應該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而且喬夢星性格比較敏感，也許會因此喪失對他的全部信任。

季冬生不敢賭。

但一個謊言需要更多謊言去填補，他要保持小心，不能露餡。

&ldo;你到底是什麼啊，居然還有人崇拜你。&rdo;喬夢星把石柱收起來。

&ldo;嘖，這算不算瞧不起人。&rdo;季冬生道，&ldo;黃皮子都有人拜，拜我怎麼就不行了。&rdo;

&ldo;所以你其實就是個落魄大仙兒。&rdo;

&ldo;……你說是就是。&rdo;

貝加爾湖畔的死亡與痛苦之神，曾經風頭無兩，現在居然墮落到和黃皮子精較勁的地步了。

在上個朝代，兩國人民可是天天祈求他。

祈求他遠離……

好像比黃皮子待遇還差。

只有戰爭時期，或者黑巫師和薩滿才會崇拜他，普通民眾完全是送瘟神那樣的態度，又敬又怕，更別提發展教眾了。

季冬生蔫了。

&ldo;行了行了。&rdo;喬夢星看季冬生不說話了，有點過意不去：&ldo;我一個頂十個呢，天天好吃好喝供著行吧?&rdo;

季冬生點點頭：&ldo;這還差不多。&rdo;

&ldo;為什麼選我?&rdo;

&ldo;因為你天賦……&rdo;

喬夢星打斷他：&ldo;不對，你一直跟著我，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我只問一句話。&rdo;

季冬生愣了愣：&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