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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小姑娘都看出了這官場上的某些門道。
如若她再落回徐進手中,徐進巴結不上左相,但肯定也不會浪費了她,定然會用她去獻媚別的高官。
便就算是她猜錯了,被原封不動的送回去也得是回那青樓,打回原形。
那可是太可怕了。
請先生教書一事當日便就漪瀾閣的宋依依與婢子蘭兒知道。
外頭悄無聲息,無人知曉。
琬月與紫緣二人當日笑話了宋依依一下午。
派出去的婢子言著,宋依依在墨香閣附近等了大半個時辰,妄圖施媚,勾-引大人,但大人出來後話都沒與她說。
琬月與紫緣笑的前仰後合,事情很快便在府上傳了開。
後院幾近人人都知宋依依自取其辱,被打了臉。
直到第二日趙全德帶了個女教書先生入府,直接送去了漪瀾閣
琬月與紫緣的臉都青了。
這是什麼意思?
宋依依也好奇呢?
教書的女官是個國子監博士,從八品,姓方。
這差事了不得,女官很重視,亦很好奇,傳言左相不近女色,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得其如此待遇?
見了人後,方先生瞭然了,人整個驚住,當真是沒見過這麼美的人!
那小姑娘看上去還有著幾分幼態,估摸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但生的杏面桃腮,明媚妖嬈,肌膚勝雪一般吹彈可破,人柔若無骨,嬌嬌氣氣的,更是玉體香肌,氣若幽蘭。方先生離著她很遠,都可嗅到她身上的淡香,沒半分瑕疵,妥妥的一位傾國傾城的小美人。
只是這位美人讀起書來有些耍滑
你若說她不聰明,不是讀書這塊料,方先生只粗淺的略微指點一二,她原來那一手爛字便變了模樣,一看便是假以時日必然是能修得一手好字。
同樣背書亦是如此,你若說她不聰明,逼迫一番,她能一炷香便背得十幾頁的書,可問題便是她大部分的時候都只是想矇混過關,根本不背,不去用心,更常常在課堂之上,方先生講著講著,她就睡著了。
但除了不認真讀書以外,這美人還是沒什麼缺點的。
她脾氣很好,很乖巧,不頂嘴,更從不使性子,你若對她嚴厲幾分,質問她為何不好好讀書,她往往都是可憐巴巴的搖頭,小嗓子更是柔糯的很,便就說自己記不住。
方先生教學生也算是個鐵面無私的一位嚴師了,但幾次三番的對她竟是都有些心軟,捨不得責罰。
更甚,一日她戰戰兢兢的問她。
&ldo;大人會問麼?如若問起,先生就說我都背下來了,成麼?&rdo;
方先生哭笑不得。
她沒膽子和左相撒謊。
但不得不說,左相也沒問過。
偶爾她想去復命,但左相日理萬機,有國事操勞,於他而言,這終究是個小事,方先生排不上號,見不到人。
這般轉眼過了十日。
那小姑娘愁壞了,瞧著好似對她,對讀書似乎都有了陰影。
宋依依是愁的很。
她學不進去,看書就困,聽課也困,學堂上睡覺已成家常便飯。
一次滑稽,睡著了不說,還做了個夢。
夢中的她也是在讀書,但竟是和傅湛一起!
和他一起,她好像換了個腦袋,頭頭是道,更是什麼都背得下來,妥妥的一個美夢。
第十一日下午,那男人第二次回府。
原是令人激動的可喜之事,但宋依依這次不然,有些害怕起來,不知這關要怎麼過。
恰逢方先生還沒走。
小姑娘滿臉愁容,帶著幾分央求地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