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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廈默默想了一會兒,「該!喜歡人家還這樣對人家許教授,就該給他點兒苦頭吃!」
……
正說著話的功夫,顧耀東從房裡走過來了。
他和薄厲銘的身高差不多,如今穿上薄厲銘的衣服,也正合適。
他套了一件黑色的guit恤,脖子上戴著prada的徽標裝飾金屬項鍊,前額的頭髮往上面隨意的抓著,一臉囂張,看著就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走得到遮陽傘下面,他伸手拿出一瓶水,擰開瓶蓋仰起頭,「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見他一口氣將整瓶水喝了個乾乾淨淨,景廈道:「能不能注意點兒形象,喝水跟灌水一樣。」
顧耀東彎肘抬手把瓶子投進垃圾箱裡,「你就注意形象了?注意形象你裸 奔?」
「裸 奔!誰裸 奔!」景廈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沙灘褲,「我這不是穿著褲子呢!」
對著炸毛的景廈,顧耀東笑了笑,找了個躺椅躺了下去,「心情好,懶得跟你計較。」
景廈:「真是神奇,剛來的臉臭的跟要殺人一樣,現在又高興了。」
顧耀東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舒坦了,自然就高興了。」
「不像有的人,燥的臉上都帶相,怕是一身的火都沒消下去。」
他們兩個人唇槍舌劍地鬥著嘴,突然發現薄厲銘默默坐了起來,冷冷掃了他倆一眼,抱起兩個冰鎮椰子往外走去。
景廈:「他幹嘛?」
顧耀東懶懶散散地伸了伸腦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唄。」
景廈似乎受到了驚嚇,「你的意思是說,他和眠眠,還沒有發生那種事!」
顧耀東:「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猜的。」
景廈「嘖」了一聲,「這都能忍得住,我們薄哥真男人!」
景廈躺下,他側過臉看著顧耀東,「你也學學人家,對自己男朋友好一點兒。」
「你看看自己那個瘟神的樣子,黑著臉,又狠又擰巴,這樣怎麼能讓人喜歡。」
「誰要他喜歡?」顧耀東摸過太陽鏡戴上,阻隔了景廈看過來的視線。
景廈見說不通,也就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旁邊的顧耀東自言自語,「他和那個小男孩兒又不一樣。」
那個他是誰,景廈當然心知肚明。
「他要是能對我笑一笑,也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給我個好臉,我至於這樣對他?」
「老子也能跟薄厲銘一樣把人寵到天上去!」
「可你知道他怎麼對我?」顧耀東語氣低了下來,「他看我,就像是對著仇人,恨不能殺了我。」
「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對我,這樣嫌棄我。」
「可我看見他,就像狗看見肉包子,就是忍不住喜歡。」
景廈嘆了口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那就對人家好一點兒。」
話音落下,就見顧耀東「騰」地站起來,「我回去看看他。」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景廈看著顧耀東離去的背影,又扭過頭看了看沙灘上,已經插好吸管,捧著椰子讓喬眠喝的薄厲銘,自顧自地躺了下去。
「嘖,談戀愛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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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灘上,於貝貝受寵若驚地接過了薄厲銘順路拿過來的椰子,自己抱著一邊兒喝去了。
喬眠的兩隻手都摸過了沙子,這會兒還有些細碎的海沙黏在白生生的手背上,他抬起胳膊想擦額頭上的汗,動作被薄厲銘制止了。
「別動。」
薄厲銘給他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珠,心疼道:「怎麼流了這麼多汗?」
喬眠伸出一截嫩藕似的小胳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