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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易相信自己不會看錯,金剛菩提珠本是好東西,奈何上面卻帶了死氣,要是死者的親屬戴就算了,外人戴的話,肯定會受到影響。
「你最好再問一問,我想你應該有感覺才對,例如晚上經常做噩夢,白天精神不濟什麼的。」屏易也是看這人還算不錯,才會提醒一句,剛開始戴問題不大,時間長了身體肯定會出岔子。
唐勝聞言一驚,這正是他最近的狀態。
「多謝屏先生提醒,我敬你一杯。」唐勝現在已經信了一半,若賣珠子的人忽悠他,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
飯後,四人雙雙分開,唐勝便準備打電話調查了一下賣珠子的那個人。
老包拍了拍唐勝的肩膀,「你不用調查了,珠子是從小東那裡買的吧,他爸才去世一個多月,以前老爺子就喜歡盤這東西,據說家裡好幾件呢,只是沒想到這件是老爺子手上的。」
唐勝臉一黑,立即把這珠子從手腕上拿掉,隨即開口問道:「那屏易是什麼身份,我看他不簡單。」
老包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個人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我聽說前段時間羽軒閣賣平安符,想來跟這人有關。」
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唐勝想著什麼時候去趟陽市的羽軒閣,光是這件事,他也應該感謝一下屏易。
再說離開後的羽純和屏易,他們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為了省錢,羽純毫不猶豫的訂了一間兩張床的標準間。
「你拎這麼多瓶水做什麼?」屏易看向羽純手裡的購物袋,乃是從門口便利店買的。
「你不知道,酒店裡的東西死貴,還是自給自足比較好。」羽純搖搖晃晃地走進電梯。
屏易嘴角一抽,這傢伙到底有多小氣?
來到標準間後,羽純把東西放下,便準備去浴室沖澡。
「你才喝了酒,先別洗澡。」屏易微微皺眉,對於人類的一些交際,他難以看懂。
明明不勝酒力,卻要在吃飯之前先喝一瓶解酒液,然後難受吧啦的喝上一頓酒。
羽純已經開始脫衣服,「我要是現在不洗,一會兒就洗不了了。」
屏易見他這副模樣,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眼看羽純走入浴室,結果在門口的時候險些絆倒。
屏易一個閃身,來到羽純身邊將他扶住,「小心點兒。」這地上都是瓷磚,摔一下可不輕。
羽純晃了晃腦袋,勉強對準焦距,「我沒事兒。」
「沒事兒個屁!」屏易難得飆出一句髒話。
他扶著羽純進入浴室,然後調好水溫,幫他洗澡。
因為只有淋浴,屏易怕弄濕衣服,也脫得乾乾淨淨。
喝多的羽純彷彿不怕屏易,還敢出言調侃,「你說我們這像不像鴛鴦浴?」
「像!」屏易咬牙切齒道,這傢伙身子一歪,為了找平衡,抓到了不該抓的地方。
羽純鬆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
「是嗎?」屏易朝羽純的下面看去。
羽純的臉色更紅了,他伸手去推屏易,這個臭流氓。
地上都是水,加上屏易剛塗了沐浴液,羽純這一下沒把人推開,手一滑,把自己送到了對方的懷裡。
屏易的身子明顯一僵,在這霧氣氤氳的浴室裡,擎起羽純的下顎吻住了他的唇。
今天的陽氣還沒給,羽純眯上眼睛,沉醉在屏易的這個吻裡。
等屏易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羽純已經在他的懷裡睡著。
將彼此身上的沐浴液衝掉,屏易用浴巾把羽純包上,然後放到床上。
羽純在床上滾了一圈,拉上被子好眠。
相比羽純的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