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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番折騰下來,醫生出示的鑑定報告是一切正常。
明堂拍了拍陸長風的肩膀:「準備好膝蓋, 要叫爸爸了。」
陸長風懵逼地拿著鑑定報告, 半晌才回過神, 「我嘞個大操!」
這世界上真的有人的演技可以做到這麼好?簡直天衣無縫。
直接重新整理了陸長風的三觀,能夠震驚他一整年。
這得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才能做到連他都矇蔽了。
明堂和陸長風再次走進審訊室, 此次他們已經能肯定陳益民就是在演戲。
明堂直接說道:「別裝了, 你沒有任何的精神疾病, 我勸你老實的交代了你的罪行,爭取從輕處罰。」
陳益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警察,只覺得胸口堵得慌,「我犯了什麼罪?要承認什麼罪行?我不明白!」
明堂道:「你殺了李勁威,用電鋸切割了他的頭,把它做成了雕塑放在了展廳裡!」
「現在的警察都這麼血口噴人了嗎?」陳益民的眼神裡飽含濃鬱的失望情緒,在明堂和陸長風身上來回掃視。
兩人均是被他看得心裡毛毛的。
陳益民苦笑道:「要是我不認罪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要開始屈打成招了?」
明堂道:「現在證據已經很充分了,讓你自己說,是在給你機會!」
「哦?那你們說說,你們都有什麼證據?」陳益民再度嘶吼,撲著往前,「你們沒有證據,我沒有殺李勁威,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殺李勁威!我不是兇手,我沒有殺李勁威······」
這時,明堂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明堂開啟,裡面是蘭寧傳過來的照片。
在陳益民的冰箱裡,發現了李勁威的頭。用黑的袋子裝起來放在急凍裡面的,現在凍得邦邦硬,跟個鉛球差不多,丟過去都能砸死個人。
不過不難看出這個人是李勁威,甚至,李勁威的嘴角還是上揚的。
要不是他只有一個頭,明堂都要懷疑李勁威不是被分屍,而是凍死的。
這尼瑪太詭異了。
他將照片拿給陸長風看,陸長風心裡直突突。
再看看眼前這個發狂的人,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那股子寒氣。
明堂決定給陳益民下一劑猛藥,沒打招呼直接將手機螢幕對準了陳益民,「眼熟嗎?」
陳益民看過來的一瞬間就雙眼失焦,接著就是最撕心裂肺的嘶吼,差點把桌子給掀翻了。
明堂和陸長風都嚇了一跳。
外面衝進來兩個警察,配合著明堂和陸長風,四個人才把人給按住。
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明堂和陸長風二臉懵逼,眼中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有狂犬病或者是狂躁症。
接著無論他們問什麼陳益民都和沒有聽見一樣,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給他們反應,就那麼垂著頭,默默地流著眼淚。
「臥槽,今天真他媽邪了門兒!」
陸長風站在走廊裡,看著自己手上的兩道血痕,簡直沒這麼無語過。
明堂同樣是掛了彩,比他還嚴重一些。
明堂也一樣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於是兩個人又把剛才的精神鑑定專家給叫回來,把先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專家想了想說道:「還有一種情況,先前算我失誤,沒考慮到這個層面。」
明堂和陸長風都是一臉求賜教地看著專家。
專家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臨床上有一種病叫人格分裂,學術上交分離性身份障礙,一般表現為身份的瓦解,出現兩個或者多個相互獨立的人格狀態。患有這種疾病的人,可以自覺或者不自覺地轉化,每個人格都是一個完整的,和我們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