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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知道誰進出過案發現場,只能是靠實質性的證據。
廠裡的每一位員工,從上到下,連看門的老大爺都被調查了,動用了差不多200名警力,被調查的人員多達317名,依舊是一無所獲,整個案件的調查持續了三個月之久,最終也沒能查出誰有作案嫌疑。
廠裡雖然有看門的人,但他們當晚的後門根本沒有關上,而看門的大爺因為喝了酒,早早地就睡了。他們廠裡也沒什麼好偷的,豬都是從其他地方拉過來的,基本是當天拉當天就宰了拉走的。
因此看門的大爺也不知道屍體是什麼時候被掛在廠裡的,他都還是被去工作間開門的管理給嚇醒的。
很多人上班都會從後門進出,因此後門也沒有能提取到什麼有利的線索。
「咚咚——」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明堂一手拿著飲品一手拿著資料站在門外。
「進來吧。」邱少揚對他說。
明堂將資料放在他面前,「已經整理好了,這兩天沒有案子,我陪你去走訪。」
隨後又將飲品放在他面前,「我問過唐巖,唐巖說你愛喝茉莉花茶,不怎麼愛太甜的東西,我就點了一杯沒怎麼加糖,也不知道你現在還愛不愛喝。」
「愛。」邱少揚朝明堂笑了笑,「謝謝。」
「你這邊看卷宗有什麼發現嗎」明堂問。
邱少揚搖頭,拿過明堂給他買的飲料,喝了兩口,還是稍微甜了一些,他吃不了太甜的東西,會牙疼。
「所有的卷宗我都看完了,沒發現有什麼問題,俞智煊那邊你們有沒有查到他和30年前的案件有什麼關聯?」
明堂搖頭,「俞智煊這個人很奇怪,他是30年前跟他的父親一起出國的,然後就是14年前回國和朋友一起創業,沒發現他和兩起案件所有的相關人員有任何的聯絡。」
「30年前他只有八歲,那時候如果是在村裡或者是鎮上讀書,很難查到他的蹤跡,不像現在的孩子讀書就會有學籍檔案,八幾年九幾年的時候,都是小升初才開始有學籍。」
當年還沒有電子資訊化,現在想要從網際網路上查到那些東西確實很難,「這樣吧,我們帶一張他現在的照片,30年前他出國的時候肯定有護照,把他30年前護照照片也一併調出來,去找找當年屠宰場附近的原住民,看看有沒有人能夠認出他,人只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好。」
邱少揚道:「就算真的查無此人也沒關係,只要他在我們手裡,我們就還有機會從他的嘴裡知道那個人是誰。」
明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他現在看邱少揚就像是一隻小惡魔一樣,蔫兒壞,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給你開個大。
「行,那我著手準備,你什麼時候出去叫我一聲就行。」
邱少揚第一位要去拜訪的人是當年案件的總負責人趙同峰,已經退休了十多年,現在在石城郊區的一家療養院安享晚年。
他提前給療養院那邊打過電話,問了一下趙同峰目前的情況,以及他本人的意願,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之後,他才和明堂一起前往療養院。
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邱少揚讓明堂停車,他要去買束花,哪有上門拜訪兩手空空的。
明堂也跟著買了一束。
「我買了就行,你還買做什麼?」邱少揚覺得沒有必要。
明堂解釋道:「那家療養院有一位退休的緝毒警,他被毒販盯上,家人都被毒販給殘忍殺害了,只有一個小兒子活了下來,我和他的兒子是警校的同班同學,關係很好,大學畢業那年,他的小兒子被在一次抓捕行動中犧牲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了,我想順便看看他。」
和平的年代,緝毒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