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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越久,他的內心越是平靜。這反向說明,魏海和趙婉確實是有一段婚外情。
沉默的時間越長,局勢對魏海就越是不利,他把心一橫,重重的點下頭。
隨即他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邱少揚認為,他這個表情不是因為羞愧,而是因為他想逃避他們的視線,手動做個阻隔,讓自己處於自己的安全區內。
看起來他是主動承認了錯誤,其實他是在以退為進。
邱少揚還是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又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為他自己演不下去了,還因為他想早點結束這次談話,主動的說起了他和趙婉的事情,「我和趙婉讀書的時候就是情侶,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再見的時候我們兩個都結婚了,但彼此的家庭都不和睦,因此我們兩個又走到了一起,訴說衷腸,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又愛火重燃了,很抱歉和你們隱瞞了這件事,因為這確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邱少揚微微挑眉,每一個出軌的人,總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
但不論配偶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當初選擇結了婚,那都不是出軌的理由。
出軌雖然不犯法,但是觸犯了道德的底線。對於這種行為,邱少揚是十分的鄙夷的。
「你向我們隱瞞你和趙婉的關係,真的就是因為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嗎?」邱少揚故意問道。
魏海顫抖著說,「我一個六十多的人了,這種事情說出來,就是晚節不保啊。」
還挺會用詞兒,邱少揚輕輕一笑,不吃這一套,「我們透過走訪民眾得知案發當晚你和趙婉出現在被害人的家中過,對此,我們想聽聽你的看法。」
魏海臉上的表情又變得不自然了,雙眼睜的很大,嘴也張著。
看他做這幅表情邱少揚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演的太誇張了。
魏海急忙澄清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當晚人在城裡,趙婉當晚也在城裡,我們怎麼可能出現在張義安的家裡呢?」
是啊,怎麼可能呢?難道他們有分身術嗎?邱少揚笑著搖頭,「魏先生,根據你當年的調查報告顯示,你當晚是一個人在城裡的家中居住,沒有人可以為你做不在場的證明,因此我可以判斷你的不在場證明是不具備效力的。」
邱少揚頓了頓,注意觀察了魏海的表情變化之後,繼續說道:「至於趙婉,她當晚的不在場證明是造假的,我們已經查出來了。」
「那也不能證明我們兩個在一起,更不能證明是我們殺了張義安一家。」
邱少揚看他依舊掙扎,又丟出一個錘,「魏先生,我們已經查過了,你的父親是一名殺豬匠,據我所知,屠宰場的工人多數都是農民出身,他們本身也就不認識幾個字,就別說在屍體的身上標上肉碼子,當年沒有人從筆記方面做鑑定,是因為當年的刑偵技術還不夠成熟,現在不一樣了,你覺得我要是把你的自己和當年的肉碼子的自己做個對比,能不能發現呢?」
「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科普一下,我國現在的筆記堅定非常的厲害,哪怕是差了30年,一個人下筆的時候的一些習慣,還有一些小動作,可以騙過普通人,但肯定騙不過專業的資料分析,所以,不要抱有僥倖的心裡。而且,當年的證詞上面有你本人親筆簽名。」
隨著這段話說完,邱少揚注意到魏海的狀態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四肢軀幹成收縮姿態,眨眼的頻率開始增高,這是害怕的表現。
邱少揚挺直了上身,微微往前傾。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儘管他們還是隔了一個桌子,他縮短的其實並不是實際的距離而是給了他一種心理上的壓迫。
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對他造成影響。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