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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府兵大多數是河間府的人,他們的忠誠也可以信仰。」
容錚有些猶豫道:「這,孤會不會越俎代庖了?」
譚西縣令生怕容錚下了自己這條船,他趕緊道:「殿下是東宮之主,身負宗廟之禮和監國之權,怎會沒有資格!」
容錚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了。
她道:「那依你之言,盡你所能,裡裡外外派人守衛百姓的安危,莫使山匪進城。」
這是給他表現的機會,譚西縣令接受到容錚的訊號,心下更是欣喜,然後便急忙給容錚磕了幾個頭,高喊太子宮恩。
容錚用著吹牛皮不怕打草稿的本事,她微笑道:「你,真是越看越該和孤一起回京城。」
譚西縣令收到他夢寐以求的訊號,早就激動的雙手發抖:「下官一定不負眾望,保護河間府百姓的安危,不使他們慌亂,更不會讓山匪興風作浪。」
「有你這樣的忠臣,我大燕何愁不復興。」容錚感嘆道:「孤沒有什麼能送你的。」
黃禹抱著不知道要秀多少次的尚方寶劍,這次,他家主子是真的要將尚方寶劍送到譚西縣令的手上。
容錚將尚方寶劍交給了譚西縣令。
譚西縣令哪裡見過這個仗勢,連尚方寶劍都是在書裡聽說的,如今親眼見到,他已經頭腦發懵了。
實現升官的機會就這麼送到他手上了。
譚西縣令帶著一股不真實感,莫名流下眼淚,他深深地跪在地上舉著劍磕頭:「臣,一定不會辜負太子殿下的期望。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隨即黃禹將譚西縣令送出隨風苑。
趙思年從屏風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經萬分的複雜,他對著容錚道:「殿下,你到底已經部署到哪一步了?」
容錚沒了剛剛的震怒,似乎從來就沒有,她含帶笑容道:「如趙公子所見,河間府的民心需要現在有賢德美名的穆王來安撫。而孤需要邊邊角角治安的調動,包括你的協助。」
趙思年終於沒了分析容錚的興
趣,他拱手相禮道:「草民聽從太子殿下吩咐。」
容錚收起了笑容,如玉的俊臉,肅穆嚴厲,她命令道:「繼續發米,一邊宣傳山匪劫糧危機的同時,一邊宣傳安室太平,這就是你的任務。」
當好牧羊犬乖乖聽話,才能渡過危機。
「同時。」容錚迅速拂袖朝著那東方指道:「以穆王的名義,求西北地區施以援手,派遣一萬精兵協助剿匪。」
「就上報西北山匪勾結外敵,裡應外合要攻打河間府,致使河間府無糧供應西北和邊境。」
當然最後一萬精兵的糧米將由河間府那些不願意出糧的負責。
趙思年迅速找出漏洞道:「太子殿下,你怎麼讓將領和糧商相信真的有山匪勾結?」
容錚笑道:「因為西北和遠北沒糧了。」
無論有沒有山匪,為了糧食,西北將領和邊境將領,都會親自派人來河間府,而且這還是穆王正大光明求援的。
無論是理由和正當性都能站得穩跟腳。
「您是怎麼知道他們缺糧了?」趙思年聞言他再次疑惑道:「殿下,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賭的有點大嗎?但凡有人真的一查,也不會相信你的說法。」
容錚卻輕描淡寫道:「不來就不來,孤又不會損失什麼。」
趙思年覺得不對勁,但又無法說出太子在哪擁有這份自信,先不說太子的心計和手段,就光憑她能把任何事都往最大力吹,和她掌握如此重要的資訊,都足夠讓他咬緊了牙關,去佩服她。
如今想來,說太子箏手段下乘的穆王,反而顯得小兒科了。
眼前的太子箏剛起步,她沒有足夠的實力,他完全可以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