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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六月到現在, 除了任彥東和盛夏, 他是最煎熬的那人, 特別是前些日子,他聽閔瑜說,盛夏原本就要在任彥東生日時原諒任彥東。
那天下午, 他在辦公室抽了一個下午的煙。
要是他那天不多嘴, 興許,什麼事都沒有。
任彥東之前跟他說, 他在會所走廊的那番話說出來也是好事, 矛盾徹底爆發也沒什麼不好, 再重新追回盛夏。
其實他感覺,任彥東之所以那麼說,有寬慰他的成分在裡面, 也有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的成分在裡面。
因為任彥東在酒吧最後離開時, 一大杯酒他是整杯悶下去的。
如果真如任彥東所說,矛盾徹底爆發沒什麼不好,他用得著那麼灌自己酒?
生日派對時,盛夏離開會所後,任彥東也離開了三個小時,他之前問任彥東,到底是真的回公寓,還是追盛夏去了,任彥東一直沒答。
閔瑜說,任彥東去追盛夏了結果可想而知。
昨晚,任彥東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個忙,說要媒體見面會後跟盛夏表白,他鬆了口氣,以為他們已經和好,是要求婚。
結果任彥東說:&ldo;她不一定會答應。&rdo;
他一頭霧水:&ldo;那你還表白?還是再等等,多表現表現再表白。&rdo;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任彥東說了句:&ldo;要是再不表白,等她有了男朋友,我連表白的機會也沒了。&rdo;
之後,任彥東就掛了電話。
他一直以為,任彥東重新追盛夏,是有把握的。
十多分鐘後,盛夏來了。
沈凌回神,給她點了果汁。
盛夏笑了笑,&ldo;你是來當說客的?&rdo;
沈凌:&ldo;要是當說客,也不等到今天,就是想把我這邊的誤會,給你說清楚,至於你和老三,我不瞭解,也不會再亂說。&rdo;
有種疼,總覺得是放下了,可碰觸時,仍是歷久彌新。
沈凌沒等盛夏問,便把想說的一股腦的全說了。
&ldo;我只說我自己的理解,至於老三心裡怎麼想,我不知道,也不會刻意替他說好話。&rdo;
盛夏點點頭,認真聽著。
沈凌:&ldo;說你是替身,說他心裡想著誰,並不是他在我跟前說了什麼,或是我知道了什麼內情,我才這樣認定,全是因為我對他固有的瞭解造成的。&rdo;
&ldo;他以前對待任何一段感情都是薄情又沒心,我以為他還那樣,畢竟以前他的表現,在我這裡根深蒂固了。再加上,這幾年我們本來聚一塊的時間就少,也沒提私人感情。&rdo;
&ldo;我不知道他那種性格的人,也會改變,畢竟三十多歲了,哪能輕易改,誰知道他就改了。&rdo;
&ldo;知道他申請航線給你補過生日,這一年半里都是他滿世界追著你跑,我真沒敢信,這是閔瑜跟我說的,我都不信。&rdo;
&ldo;我那晚的話,是我自己理解強加給他的。&rdo;
&ldo;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找你出來,因為這事兒,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來找你,就有替任彥東辯白的嫌疑,會讓你反感,對你們複合不利,可&rdo;說著,他嘆口氣。
&ldo;盛夏。&rdo;
沈凌看向她,&ldo;在我這裡,我一直覺得任彥東是配不上你的,不管什麼時候。&rdo;
&ldo;不管是跟你打牌賭約那次,還是生日派對那次,我從來沒看過你笑話,也從來不覺得你是個笑話。&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