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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隱嘆了一口氣,&ldo;隨你怎麼想吧。&rdo;
&ldo;那你就是喜歡我,對不對?&rdo;
他不知厭煩似的一遍遍重複著這個問題,似乎路隱不說出&ldo;喜歡&rdo;兩個字,他就能問到天荒地老。
這笨兔子怎麼會這麼煩,從他睜開眼起,就像只喇叭似的在他耳邊&ldo;叭叭叭&rdo;,沒有停下來過。
他在被子下把路酒踹到離自己遠些的床邊,他又再次黏黏糊糊地纏過來。
他們就像一個永動機,他推拒,他再蹭回來,推開、蹭回來
路隱不知這樣反覆了幾回,卻仍然不想從這一方小床上下去。
&ldo;你到底喜不喜歡我?!&rdo;路酒被推得有些惱了,在路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路隱在他嫩白的臉蛋上掐了一下,他便松嘴了。
&ldo;隨你怎麼想。&rdo;路隱還是這麼說道。
路酒鼓起兩個腮幫子,一副氣得不輕的模樣。
路隱無奈地抬手在他的發頂上揉了揉,這隻兔子怎麼這麼笨啊。
他都說了隨他怎麼想了,他怎麼還不懂?
兩人在床上不算溫存地溫存了一會,便起床洗漱。
路酒又恢復了兩人沒吵架之前那樣,就像沒有骨頭一般黏在路隱身上,他走到哪就黏到那。
路隱也忍著熱被他貼著。
呵,男人。
小說裡寫的都是對的,沒有什麼是一炮搞不定的。
如果有,那就兩炮。
如果兩炮還搞不定,可以考慮偷個種懷個娃什麼的。
在浴室洗漱的時候,路隱突然想起昨晚幫路酒清理時的怪異現象。
&ldo;路酒,你&rdo;路隱輕咳兩聲,難得地說話有些難以繼續,耳朵有些發燙:&ldo;你是不是在練什麼採陽補陽的法術。&rdo;
不然怎麼會一滴不漏,後面乾乾淨淨毫無痕跡。
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
路酒歪了歪腦袋:&ldo;我不會法術。&rdo;
路隱看著他一副&ldo;我什麼都不知道&rdo;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難以辨別他話裡的真假。
算了。
反正他的身體和精神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就算他是吸人精氣的妖魅,他也已經逃不開了。
路酒看著鏡子裡的他和路隱並列而站的身影,樂得直傻笑,然後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蛋又垮了下來。
路隱洗完臉就看見路酒苦著一張臉,幽怨地盯著他。
&ldo;又怎麼了?&rdo;
&ldo;阿隱,我想和你一起住。&rdo;
他想每天照鏡子的時候映出的不是他一個人的身影。
&ldo;嗯。&rdo;路隱輕輕應了一聲。
&ldo;你就讓我嗯???阿隱你剛剛是不是同意了?!&rdo;路酒嘴角瘋狂亂他媽上揚,&ldo;那我一會就去搬東西過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住多可憐,樓下那隻瘸貓整天嘲笑我&rdo;
路隱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他這些天和瘸貓的鬥嘴經歷,薄唇輕輕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在天黑之前,兩人到了路酒的宿舍去搬東西。
住了兩個星期的單人宿舍已經堆滿了路酒帶來的東西,散亂在地上,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堆在各個角落,一眼也看不清那是什麼,散亂無序。
之前路隱也沒有認真留意過,應該說他也不太瞭解這些東西,現在才發現,這裡的採光很不好,是間陰面的屋子。
路酒說每天下午太陽快落山那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