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2 頁)

&ldo;那她逃出去了嗎?&rdo;夏曦雨看她。

&ldo;怎麼可能?劉三有的人早就在外面圍得嚴嚴實實的。&rdo;江月月搖搖頭，&ldo;想從劉三有手底下逃出去，幾乎不可能。不過，試圖在取卵的時候逃走，比在會所周圍，可能性大很多了。她挺聰明的。&rdo;

談到高涵，江月月用了不少有誇獎意味的詞語。

夏曦雨問她，&ldo;在你眼裡，高涵是個怎麼樣的人?&rdo;

&ldo;挺傻的。&rdo;江月月嘆了口氣，&ldo;被打了多少次，都學不乖。不停的嘗試逃跑，不停的被抓回來。就沒見過她這麼折騰的，最後……把自己折騰死了。&rdo;

季陽問，&ldo;除了陪她取卵，你們還有別的交集嗎?&rdo;

&ldo;沒有。&rdo;

&ldo;你們住在一起嗎?據我們調查，劉三有的會所裡，一向是多人公用房間的。&rdo;

&ldo;嗯。我們確實住在一個房間。&rdo;江月月回答的乾脆，&ldo;不過警官，我們業務不同，每天有自己行程。就算偶爾晚上住在一個房間，也沒什麼交集。&rdo;

她用手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細發，輕笑一聲，帶著點自嘲。

季陽再問，&ldo;你住幾人間?&rdo;

江月月抿了抿唇，&ldo;三人。&rdo;

&ldo;除了你和高涵，你們還和誰住在一起?&rdo;

江月月沉默了半秒鐘，再一次整理了一下頭髮，抬頭看向季陽，&ldo;聶文倩。&rdo;

審訊一直進行到快四點。

季陽有問了江月月一些她和聶文倩相處的日常，並沒有問出太多突破。

宋建國便指揮著大家都會去休息了，等到第二天技術科那邊找到更多證據再審。

季陽帶著夏曦雨回到她的辦公室內。

夏曦雨打了個哈欠，興致不高，&ldo;還是沒有找到嫌疑人。&rdo;

&ldo;不要喪氣。&rdo;季陽道，&ldo;我們也不算一無所獲。&rdo;

&ldo;怎麼說?&rdo;

季陽把方才審訊的監控影片調出來。

等待影片載入的過程中，他道，&ldo;站在江月月的角度來想，現在會所裡的人全死了，只要警方沒有找到致命證據，說爆炸是她造成的，那麼，她被關上一陣子，很可能會以受害人的身份無罪釋放。如果我也是她，我也沒有動機去交代爆炸的事情。&rdo;

&ldo;不過，警察審訊，並不是隻有她承認了，才算數。我們可以透過分析，找到她的破綻。&rdo;

&ldo;一般人，我指的如果不是反社會人格或者預謀殺人，就是普通人。普通人在說謊，或者緊張的時候，都會有破綻。會緊張，有慣性動作，是很難掩飾的。&rdo;

說話間，影片載入完成，季陽開啟影片，一幀一幀拽著給夏曦雨分析，&ldo;你看，在跟你講故事的時候，她是很放鬆的，說話，表情，都沒有什麼刻意的地方。&rdo;

&ldo;提到爆炸，她就開始戒備。&rdo;

&ldo;因為從前面的迴圈中，我們知道，她和爆炸肯定是有關係的，所以，可以認定，她在回答這幾個問題是時，都是說了謊。據此，我們可以倒推出，她說謊時掩蓋心虛的慣性動作。&rdo;

說著，季陽將那幾幀畫面反覆迴圈播放，&ldo;透過這幾幀的共性，可以發現，她在心虛時雖然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是會習慣性攏頭髮和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