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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厲害也沒用，可他不喜歡我呀……嗯，就總之是我討人嫌。&rdo;佟響說完了覺得自己恐怕又大嘴巴了，趕緊轉向。

放在腿上的手忽然就輕輕握了拳頭，楊以嶽低頭，&ldo;佟響，你這麼騷氣是為什麼被拒絕了?&rdo;問完之後竟然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ldo;大概就是騷氣過頭了……&rdo;原本是認真回答問題的，聽見了楊以嶽的聲音不對勁兒，往後視鏡上一看，佟響垮了臉，&ldo;金主爸爸……你的嘲笑來的太明顯了……&rdo;雖然楊以嶽低下了頭，但是佟響看見了他因為抑制笑聲而不停聳動的肩膀。

&ldo;哈哈哈……&rdo;被點了名，楊以嶽就再不遮掩了，&ldo;被拒絕得很徹底嗎?&rdo;

&ldo;斷絕往來算不算徹底?&rdo;反正已經叫金主爸爸嘲笑了，佟響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ldo;不找麼?&rdo;

&ldo;沒法找。&rdo;

&ldo;我幫你……&rdo;楊以嶽說完了覺得自己應該是又一次失心瘋了。

&ldo;你幫不了。&rdo;佟響還沒有失心瘋，江奕如果去了宏安公司，對應的在這個世界就是查無此人或者可以是任何一個人，&ldo;其實那天你說得對，是遙不可及的人……被你說了之後還挺……還挺痛快的。&rdo;

佟響說著聲音小了下去，一來是因為大概有些傷心了，二來是楊以嶽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是手指輕輕捏著耳垂……

&ldo;你覺得痛快，只是終於有人來人戳穿罷了。&rdo;說完了話，楊以嶽鬆開了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碰觸，只剛才一瞬間覺得自己和佟響都是這該死的失敗者，所以是失敗者和失敗者的惺惺相惜?

可碰觸了之後又後悔，明明他是個壞傢伙的，為什麼自己要這麼憐惜他的失敗……收回手的時候卻被佟響一把捏住。

佟響的動作很快，亮雙閃、靠右、不輕不重的剎車踩下，這些動作一氣呵成。

楊以嶽感覺到一股力道把自己往前拽，被拽倒之後什麼都沒有看清楚，乾脆就閉上了眼睛：&ldo;你要是敢把我當成他的替身我就咬死你……&rdo;

侵襲到鼻尖的熱氣就那樣停滯了，楊以嶽慢慢睜開了眼，鼻尖和鼻尖相對的地方，是佟響的臉，楊以嶽見色起意惦記了兩年的臉。

&ldo;你跟他可不一樣了……心善、人好、見著你我這兒停不了發騷……&rdo;佟響說著這話，笑起來，&ldo;就你說的那種，得叫替身文吧，二丫倒是給了我一個，可那文包我還沒解壓縮呢……&rdo;

偏頭抬手推開佟響的臉。楊以嶽撐著起身。佟響伸手要扶楊以嶽，依舊被楊以嶽推開了。楊以嶽一骨碌爬起來往後排坐著，看著佟響往這邊湊，抬腳給他踹上去，卻是被他笑眯眯給抱著了，收又收不回來，踢又踢不過去，楊以嶽一股子氣就生了出來。

&ldo;佟響……要麼鬆手要麼滾蛋……&rdo;

&ldo;小楊總，要不你說「要麼鬆手要麼發誓」?&rdo;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