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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猜。&rdo;楊以嶽說完這三個字和佟響額頭抵住，就在相觸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似乎鬆懈了下來，&ldo;但你可以問……&rdo;

&ldo;什麼都能問嗎?&rdo;倒是意外了，佟響挑起了眉。

&ldo;說來聽聽也無妨……&rdo;

楊以嶽的意思是回不回答在我，問不問在你，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佟響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ldo;第一，你不猜是因為你知道我的答案，對嗎?&rdo;語調很是真摯。

&ldo;爛俗的套路。&rdo;楊以嶽只給評價。

&ldo;第二……&rdo;佟響沒心沒肺笑著說：&ldo;你剛才說「再多一條退路」，意思是我原先的退路你也清楚的?&rdo;

&ldo;佟響響，不換駕照一直無證駕駛是因為沒有必要，沒有必要是因為早晚要走對不對?佟少俠，您原來的打算是侍奉好老母親、手刃兇手、遠走天涯這種更爛俗的套路對吧?只是沒有想到母親被神仙醫生救了回來、遠走天涯被老相好壞了機會，還有……&rdo;

&ldo;還有什麼?&rdo;佟響得意的神色染上了眼眸。

&ldo;還有天上掉下了這麼好的金主爸爸。&rdo;楊以嶽說漏嘴也不補救了，說完後覺得自吹自擂感覺也不錯。

佟響的笑倒是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收斂，&ldo;世事無常，我能承受。再問一下您還要我嗎?&rdo;

&ldo;坐牢出來之後那就說不準了……&rdo;楊以嶽不要給這個傢伙有好臉。

&ldo;這之前您得先把我送進去……&rdo;佟響覺得這個問題可以深究一下，&ldo;來來來，我幫你捋捋線索……&rdo;

&ldo;佟響，在你俗套的復仇計劃裡，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rdo;楊以嶽抬手攬住了佟響的肩膀……

佟響偏頭看著他，在他正想鄭重點頭的時候，楊以嶽一把把他攬進了懷裡，耳邊是楊以嶽細細又柔軟的聲音：&ldo;不准你離開我，不準……&rdo;

順從靠在楊以嶽的懷裡，佟響閉上眼睛，卻忍不住嘴巴壞，&ldo;咱倆是不是位置得換一下?&rdo;

沒有回話，只有拍到臉上的巴掌，佟響握住那隻拍巴掌的手，吻在了手心，說：&ldo;對不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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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雪亮的梨肉被切下，刀面斜著往一小堆梨肉下邊輕輕一鏟，裝起所有，利落放進鍋裡。

&ldo;這個川貝雪梨燙分裝成兩罐，少的你自己喝，多的給莫助理。她咳嗽兩周了，你該早點說，傳染到你了怎麼辦?&rdo;佟響嘴碎一說就停不下來。

楊以嶽單腿盤著坐在冰箱旁邊的椅子上，手裡的大梨子放進嘴裡啃一口，汁水豐厚順著手肘流下來，也不講究，擦在愛心照片體恤上，早點髒了也好早點換了……

&ldo;接著講……&rdo;再啃一口，這梨子口味清淡適中，楊以嶽喜歡。

&ldo;剛才講哪兒了?&rdo;佟響拿勺子攪拌了一圈鍋裡。

&ldo;江奕半夜兩點叫醒你們去演習……&rdo;楊以嶽覺得今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