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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跟桑姐約好了，現在出發?&rdo;回頭握住楊以嶽的手，捏了捏，佟響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現在批捕了大伯，要查的是十年前瓦窯拆遷的一系列案子，從時間上來說，這是十年前的案子，從體量上來說這個案子涉及的人、案更多，但是正因為這樣到案人數會更多，對於耿立整個團夥的清理也更具體。這樣來看，對更久遠的藺長青的案子更有幫助。

&ldo;小響……&rdo;楊以嶽輕輕叫了佟響的名兒。

&ldo;怎麼?&rdo;佟響已經啟動了車，春節假期裡的道路冷清，開起來輕鬆，還偏頭看了看他。

&ldo;藺爸的事情一定會有答案，我不會讓你後悔當時的選擇。&rdo;

說話的楊以嶽面容沉穩，跟他同客戶簽合同時的模樣高度重合。

&ldo;小楊總這個不是這樣的……&rdo;佟響聽完就笑了，&ldo;這是兩回事兒……&rdo;

&ldo;閉嘴。&rdo;楊以嶽伸手捂住佟響的嘴巴，&ldo;我說了算。&rdo;

抿著嘴唇咬住楊以嶽的手，佟響只有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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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令祺和厲圖治出來之後又小聲說了幾句，兩方分開之後，楊令祺回頭叫了一聲「以嶽」，沒有回應不說，也沒看到人。看著單獨剩下的楊以翰和楊以超，楊令祺的目光頗有疑問。

&ldo;早走了。&rdo;楊以超把手裡的煙摁到菸灰缸裡，&ldo;二叔，他可從來沒把自己當楊家人。&rdo;

楊以超的話楊令祺不愛聽，看向楊以翰，楊以翰回道：&ldo;以嶽確實沒說什麼，直接走的。&rdo;

&ldo;二叔，現在我爸進去了，有什麼不能告訴我這個兒子嗎?&rdo;楊以超往楊令祺面前走一步，不服氣眼神裡還有，嘴上卻說：&ldo;剛才我衝動了，惹了麻煩，先給您道歉，完事兒再去找厲主任道歉。&rdo;

&ldo;不是二叔不告訴你，你把告訴過你嗎?&rdo;楊令祺反問楊以超。

&ldo;難道我爸還能告訴楊以嶽不成?&rdo;楊以超站直了挺挺胸，死盯著楊令祺道：&ldo;二叔，這麼著急找楊以嶽，你現在著急的不是把我爸保出來，是著急把我們大房攆出楊氏吧?&rdo;

一個耳光向楊以超扇過去，他抬手擋住了，看著生氣的二叔說：&ldo;我覺得二叔您是糊塗了。&rdo;

&ldo;不要在我面前逞兇狠，如果想你爸好好的，最好也不要輕舉妄動。&rdo;楊令祺氣結。

&ldo;爸，以超不過是心急，這其中有什麼關鍵，您還是告訴他的比較好。&rdo;楊以翰說話輕輕柔柔，聽著像是勸，實則是給楊以超幫腔。

他這話一出來，楊令祺聽出意思了，把這個大兒子仔細端量著，&ldo;以瀚，這不是一個插手的好時候，我希望你能聽懂。&rdo;

&ldo;自家的兄弟，能幫當然要幫。&rdo;楊以翰的目光往下落了後又抬起來，&ldo;爸，你叫了以嶽，他不一定會幫忙的。&rdo;

&ldo;這樣的……&rdo;楊令祺看清楚了，&ldo;那說說，兄弟和爸爸，你們要怎麼幫?&rdo;

&ldo;二叔，您不必這樣，我們自己來……&rdo;楊以超說完轉身走。

楊以翰看著楊以超衝出一段距離了，對著楊令祺點點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