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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十幾年了面板怎麼還是這麼白。&rdo;鄭辰謹探進白襯衣裡旅遊,然後手又繞到後方,在許易揚屁股上拍了拍,&ldo;十幾年了怎麼還是那麼緊。&rdo;
許易揚想罵他十幾年了怎麼還是那麼不要臉,可他被頂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失明,許易揚總是不能預判鄭辰謹的下一步動作。如此,所有曖昧的情愫都在未知的黑暗裡刺激著他,所以,他能說出的話,也全都是斷斷續續的呻吟。
&ldo;哥哥,你別叫了。&rdo;鄭辰謹貼在許易揚的頸間,&ldo;你再叫我覺得明天你回下不了床。&rdo;
知道許易揚被自己弄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鄭辰謹變本加厲地頂,變本加厲地編:&ldo;那隻能我一個人回家了。要是爸媽問起來,我該怎麼說?嗯?&rdo;
許易揚在劇烈的晃動中艱難地用手捂住鄭辰謹的嘴。
鄭辰謹輕鬆地將他的手拿下來,先吻了他的手心,然後唇貼在他手心裡,直勾勾地望著他,道:&ldo;我說,哥哥被我幹壞了,怎麼樣?&rdo;
南方的城市沒有冬天,春光無限。許易揚坐在鄭辰謹身上只是個開始,總之後來,在許易揚沒有力氣之後,鄭辰謹如願以償地將許易揚壓在床上,又來了很多次。
直到,許易揚真的懷疑他明天無法下床回家。
許易揚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被鄭辰謹抱去清洗,然後被他抱回床上。一沾到枕頭,許易揚就直接閉上了眼。太累了,骨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ldo;先別睡。&rdo;可是鄭辰謹卻叫醒他。
許易揚閉著眼&ldo;嗯&rdo;了一聲,意識早已滑向夢境裡。他就迷迷糊糊地聽到鄭辰謹從床頭櫃上拿了個什麼東西,然後翻上床。再然後,他感覺到他的無名指上被套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冰涼的觸感讓許易揚全然清醒了。
戒指。
&ldo;喜歡麼?&rdo;鄭辰謹抱著他,吻了吻他的眼角。
&ldo;你怎麼突然……&rdo;許易揚嗓子還有點兒啞。
鄭辰謹牽起許易揚的手,在戒指上落下深情的吻,道:&ldo;伴郎和伴郎結婚,說了十多年了,也該結了。&rdo;
許易揚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鄭辰謹說的是什麼。那只是他當年隨口說的一句哄人的話,可沒想到,竟然被鄭辰謹記了這麼多年。
&ldo;所以,要不要跟我結婚?&rdo;鄭辰謹問。
許易揚笑著答:&ldo;你都給我戴上了,我還有別的選擇麼?&rdo;
&ldo;怎麼這麼不情願啊。&rdo;鄭辰謹又開始故意耍一些許易揚最受不了的小委屈。
許易揚從床上坐起來,摸到他的手拉著,哄道:&ldo;情願,心甘情願。&rdo;
&ldo;真的?&rdo;
&ldo;嗯。你自己的那枚呢?我給你戴上。&rdo;
鄭辰謹從盒子裡拿出另一枚,遞給許易揚。許易揚摸著他的無名指,為他戴上。
凌晨三點,新年的煙火仍未停歇,永遠有新的歲月到來,永遠有人這些歲月裡相愛。
他們接了一個很長的吻,交換著年少相戀時的衝動,訴說著當下相守時的溫情,希冀著未來白頭的永恆。
一吻結束,他們相擁。
許易揚的下巴搭在鄭辰謹肩膀上,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道:&ldo;辰謹,如果老天讓我在復明和與你永遠在一起之中選一個,那我一定會選後者。&rdo;
&ldo;不會有這種選擇題,我會讓你看見,我也會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