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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像是被鵝咬了好久一樣。
那水漬,難道是鵝的口水嗎?
不,這不是。
這,一定是菠菜的淚。
天呢,他的菠菜,自小要強的菠菜竟然落淚了嗎?
這到底是受到了怎樣驚天動地的委屈啊?
一時間,鈞哥怒上心頭。這一刻的他已經記不得其他人和鵝鵝在旁,頭腦裡是剩下菠菜淚眼婆娑的臉蛋。
鈞哥長這麼大幾乎沒有見過菠菜落淚,唯一一次還是蘿蔔頭時期不吃青菜被菠菜媽揪住打屁股的時候。
他能想像,受盡委屈的菠菜眼角一定是微紅的,讓人心痛。菠菜的頭顱定是昂起的,因為他是那麼的要強,強得不願讓自己的淚水落下。
啊,菠菜,真是好生讓人心碎的男子。
鈞哥想像了一下,不禁心中一痛。
曾經父皇教育過鈞哥。作為一代帝王,衝動乃是大忌。萬事需要多加思考,保持冷靜。鈞哥一直都記得這個道理,且貫徹到尾。因此即便此時的他心中已是滿滿怒火,他的頭腦卻也是依舊冷靜無比。
他是那麼的冷靜,冷靜得按上了腰間的劍柄。
他,要將那群膽敢欺負菠菜的狗賊殺掉祭天。
一時間,無盡的殺意心中起。他冷厲地沉下眼,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急迫地想要去往菠菜的身旁。但邊關路遠,饒是他全力進發也得花上幾天幾夜。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他的菠菜在那可惡的地方受盡屈辱嗎?
不,鈞哥不允許。
下一刻,一股奇怪的暖流從四周席捲而來,憤怒的鈞哥只覺身體一輕,再一眨眼,他的人竟已是來到了千里之外。
&ldo;什麼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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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吹。草,在飛。緊張的守衛持槍在戒備。
鈞哥卻沒有理睬將他迅速圍起的守衛們的戒備,他正在打量眼前的屋子。
這是一間略顯豪華大屋,內裡自帶小院,方方正正。從守衛情況來看,這些都是軍營的兵士,能有如此多的守衛,想來這屋中住著的人必然是軍營中掌握大權的人物。
而這屋的構造呢?光是從外部來看,這屋就不像是軍營主將的駐地,反倒像極了那些權貴子弟用於享樂的別院。
仔細一聽,那院中竟還傳來了歌舞的聲音。
鈞哥眉頭一蹙,本就心情不佳的他看著更是凌厲,登時將他圍起的守衛們嚇得虎軀一震。
按理說能守在這等軍營大權之人身邊計程車兵都該是身經百戰的戰士,不說是軍功磊磊也得是英勇善戰。
可這些守衛倒好,見陌生的鈞哥忽然出現至此,僅僅將他團團圍住後便不再動作,手中的武器更是像個擺設一般。不過是被鈞哥的目光輕輕一掃,他們竟是紛紛後退一步,連手都抖了起來。
一群廢物。鈞哥冷冷地想道。還不如他的那些臭弟弟們。
鈞哥的臭弟弟們雖然擺爛,腦子裡拍拍還能聽見海浪的聲音,但他們到底勇氣十足。即使被鈞哥的兄愛鐵拳從小教育到大,他們的內心也從不服輸。即便每一次在大哥愛的教育下痛哭流涕,但他們從不改變。
他們錯了,但,下次還敢。
然而這群廢物,他們連敢都不敢。
就這,就這還是邊關軍營計程車兵?
在鈞哥出現在這裡的那刻,他的感知已是在眨眼之間掃過了方圓幾百里。他看見營中來往計程車兵,看到營後百里的城池,營前百里的大草原。
那是片一望無際的草原。鈞哥看過大禹的山水地圖,從未見過那草原中的地勢,顯然那不是屬於大禹的地界。
這裡,是大禹西北邊境。鈞哥從那刻起就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