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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鈞哥決定去看望菠菜的時候順便探望一下他。
考慮到暗衛們的腳程,鈞哥難得沒有起飛而是按照輕功的速度走起了尋常人的路。
這一走就是好多天。起初天氣還是晴朗,但隨著他們走過了幾個城縣,天漸漸下起了雨,很快越下越大。
此時鈞哥離上一個或是下一個城鎮都有一段距離,荒郊野嶺的不見一戶人家,只有不遠處有一座落敗的寺廟。
鈞哥一個人還好,不畏風雨,但此時的他並非一人,身後還藏著一群暗衛。
善良的鈞哥又怎能讓看著他們淋雨?便向寺中跑去。
站在寺前抬眼一看,那寺前的門上歪歪斜斜掛著個門牌,上書蘭若二字。
走進寺內正廳裡面乾乾淨淨,但仔細一看角落裡還有殘留著一些蛛網,想來是剛剛被人清理過。
鈞哥又往裡走了些,正廳後是一片連廊。連廊兩端接著正廳成一個方形。和連廊相接的是幾間屋子,房門大都是虛掩的,唯有兩間緊閉著。
「咔嚓」
開門的聲音響起,一個和寺廟不相搭的道長從門中走了出來。
那道長穿著身寬大的藍白道袍,頭頂盤著個混元髻,背上還背著一個長長的、用布包裹的東西,從形狀來看是把劍。
道長似乎是想出門,但一看鈞哥出現,又停了下來。
他的目光在鈞哥腰間的劍上頓了頓,又上下打量了鈞哥好幾眼,才問,&ldo;躲雨?&rdo;
鈞哥點點頭。
那道長又道,&ldo;這些屋子無主,可以暫住,但此地荒蕪不宜久。留待雨停,儘早離開為妙。&rdo;
鈞哥本也未曾想在此地呆久,他還趕著去邊關看望孤寡老人呢。待明日天亮又雨停,定是立馬走人。
似乎是聽到他們的動靜,另一扇門也開啟了,裡面探出一個書生。
那書生面色疲倦,似乎是幾夜未眠的樣子,面上還有著些許愁色。
他小心翼翼地從房裡探出頭來,似乎是在怕什麼,可一看,是個新來的人還在和道長說話,登時鬆了口氣,連忙走出來招呼,&ldo;兄臺你好,我叫寧採臣,江南人,也在這裡借住。兄臺貴姓?&rdo;
&ldo;顧鈞,皇城人。&rdo;說著,鈞哥又看向那位道長。
比起這寧姓的書生,鈞哥更想知道道長的名字。這道長相貌平平,但看起來很是面善。
或是鈞哥的目光太過炯炯,又或許是道長也看鈞哥面善。本不欲多說的道長終還是張開了口,&ldo;我姓燕,字赤霞。&rdo;
他頓了頓,也不知怎了,神差鬼使地又補了一句,&ldo;我是歸一觀的道士,師門裡排行第六。&rdo;
鈞哥聞言眼睛一亮。他從未聽過歸一觀的大名,也不知是哪裡的道觀,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那是個好地方。
他問,&ldo;你可修劍?&rdo;
燕道長搖頭,&ldo;我修的是道法,只是用桃木劍為法器。&rdo;
喔,看來是個純粹的道士。鈞哥心想。
但沒關係,劍修交朋友又不侷限於劍修,用桃木劍的道士也是不錯。
一旁的寧採臣一聽來了興致。他在這裡住了有幾日,還和這位燕道長一起經歷了好些事情,但燕道長從未跟他提起過自己的事。
寧採臣不禁追問,&ldo;道長可否告知歸一觀是在何處?燕道長幫了我許多,日後有機會我想上門拜訪報答。&rdo;
燕道長顯然不是很想理他,眼神都未給他一下,只冷冷地道,&ldo;若想報答,趁早離開此處就好。&rdo;
寧採臣登時面露遲疑,又打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