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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渟失笑：&ldo;秋意北，你幼不幼稚?&rdo;

秋意北：&ldo;你不敢?&rdo;

陸渟支起身子，凝視秋意北的眼睛：&ldo;我發誓，如果我‐‐&rdo;

誓沒發完，陸渟的嘴一下子被秋意北堵住。

秋意北：&ldo;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rdo;

陸渟在猛烈的親吻中無法再開口，想發的誓最終都堵在了心口裡。

陸渟睜開眼睛，又緩緩闔上，享受今晚不怎麼滿盈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以及依舊火辣的烈酒焚盡四肢百骸。

一陣心肺的激盪過後，陸渟緩慢將手插進秋意北烏黑的發中，摸到了那條長長的，如今依舊帶給秋意北生命威脅的疤。

突然沒有了聲音。

秋意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調侃道：&ldo;怎麼了?我沒對準?&rdo;

陸渟：&ldo;怎麼這麼長啊?&rdo;

&ldo;什麼長?&rdo;秋意北說完立刻反應過來陸渟是在說他頭上的傷疤。

他笑著，故意學陸渟一詞一斷那樣說話：&ldo;不長，不疼，不醜。&rdo;

陸渟還是沒有聲音。

秋意北又道：&ldo;男人有點疤怎麼了，你不也……&rdo;

他剛想說陸渟腿上的疤，但立刻止住了，那不是能隨便提起的，就算在做這種事神魂顛倒時，也不該嘴比腦子快。

陸渟：&ldo;男人有疤沒怎麼，只是我不想我的男人有。你那麼……憑什麼被一道疤烙上痕跡。&rdo;

秋意北不想讓氣氛太過沉重，&ldo;嫌棄你男人了?&rdo;

陸渟搖搖頭，把頭埋進秋意北的肩窩，迎合秋意北的動作，聲音依舊清朗銳利，可是說出的兩個字卻處處透露著難過：&ldo;……心疼。&rdo;

聽出陸渟聲音不對，秋意北趕緊去掰陸渟的臉。

不知道是被秋意北弄的，還是滿屋的酒味燻得陸渟有些醉，又或是那個最有可能的原因。

陸渟的眼角掛著幾滴淚。

秋意北：&ldo;陸渟，看著我的眼睛。沒有人值得你流淚，答應我，別為任何人哭，包括我。&rdo;

陸渟沒答應，也沒拒絕。

秋意北摟住陸渟的頭，在他頭頂落下深深一吻。

秋意北加快了速度，準確無誤地在那個點結束了今夜。

陸渟身體猛地戰慄。

秋意北摟著陸渟的胳膊沒動，手去摸陸渟的臉，摸到他的眼睛時，用拇指揩去了淚水。

‐‐

屋內兩種資訊素久久不散，兩個alpha，一個床頭，一個床側，各自平息對另一個alpha的本能抗拒。

陸渟橫躺在床側，雙臂展開，頭垂下了床邊。

他瞅見床頭秋意北衣服裡有一包煙，抽出來點了一根。

抽不慣，也聞不了煙味，陸渟第一口就被嗆了好久。

秋意北接過來，自己抽了。

陸渟問：&ldo;什麼時候會抽菸了?&rdo;

秋意北：&ldo;一直都會，只是偶爾抽。你不喜歡?我戒了。&rdo;

陸渟：&ldo;不用。原來不喜歡，總覺得有股火的味道，我討厭火。&rdo;

秋意北：&ldo;現在呢?&rdo;

陸渟仰著脖子，頭垂倒著，直直看向窗簾上月亮的影子，&ldo;現在…&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