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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芳華也想不明白,此刻,她特別的想念薛重光。
如果是薛重光在,肯定可以給她解惑。
今日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出乎人的意料,芳華直到坐上馬車,心情依舊還不能平靜。
哀莫大於心死,韓王妃可能是真的傷心了,那雙眼裡一點生氣也無。
肅王妃在邊上憤憤不平的說,&ldo;你說怎麼就有這麼無恥卑鄙的人,她就不會良心不安麼?&rdo;
她良心肯定不會不安,因為根本沒有這東西。
女人狠起來是真狠,她們甚至能比男人還能成大事,她們可以拋開一切,只為達到目的。
就比如安陽王妃,能夠使出障眼法,放出一個個假的&l;安陽王妃&r;讓御林軍與錦衣衛焦頭爛額。
從韓王府出來,芳華因為心情不太好,不想回空蕩蕩的家,又去了一趟靖邊侯府看了田氏,回家的時候,田氏和阮昊源一直把她送到馬車上,
阮昊源還低聲的問了幾句薛重光的近況,聽芳華說六月底就能回,鬆了口氣,點頭道,
&ldo;那就好,也不用我們一直記掛著了……&rdo;
芳華寬慰了他幾句,讓他們回去,就上了馬車回王府去了。
仲夏的夜,坐在馬車裡,並沒有多麼的沉悶,窗簾的一角掛起,涼風習習。
馬車剛從側門駛出靖邊侯府,就見大門石獅子前站著一個人。
那人微微仰頭看著夜空,聽到有車輪的聲音響動,偏頭過來,然後露出一個微笑。
大門簷下燈籠散出的暈光,照出了男子英俊的臉龐,那張臉龐上彷彿還帶著些行路沾染上的風塵與倦色。
但看向馬車的時候,那雙桃花眼是那樣的明亮,就像此刻天邊剛升上來的那顆最亮的星星。
車夫也看到了那個人,停下了馬車,車還未停穩,芳華就撩開簾子跳了下去,奔向那個男人。
後面是清希的叫喚聲,&ldo;王妃,小心啊。&rdo;
又有人喊,&ldo;王爺……&rdo;
芳華拎著裙子跑到那個男人面前,仰著臉,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ldo;重光……&rdo;
&ldo;我來接你。&rdo;
薛重光低頭凝視了片刻,低低的說了一句,然後穩穩的握住面前已經呆住的媳婦兒的手。
馬車行出了靖邊侯府所在長幹裡。
芳華和薛重光並肩坐在馬車上。
兩人從上車之後就一直這樣呆呆的看著,唇角含著笑,目不轉睛。
好似經年未見一樣。
確實,已經過去兩個月,說長,不長,但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來說,卻是真的漫長。
如同牛郎與織女,跨過那常常的銀河,才能相見。
芳華忍不住調皮的戳了戳他的臉頰,&ldo;傻了嗎?&rdo;
薛重光的心瞬間柔軟的一塌糊塗,終是沒忍住,長臂一伸,將她擁入懷中。
她被他禁錮在臂彎裡,熟悉的氣息,久違的溫暖,真真切切的縈繞著她。
薛重光緊緊的摟著她,下一刻,帶著強烈思念和見面湧起的狂喜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輾轉。
他想她,想了這麼久,終於又再次把她抱在懷裡,熟悉的芬芳,熟悉的味道,真真切切。
唇齒相交,呼吸相纏,壓制在心底太久的相思,還有情,欲瞬間迸發,如火如荼。
他把她整個人都抱坐在自己的懷裡,手帶著些急迫探了進去,摸到那團軟肉。
那種熟悉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