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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獻唱?我可以去聽嗎?&rdo;高程旁敲側擊。
那人俊美的臉上的諷刺更深:&ldo;自然可以,只要你有錢,什麼事辦不到。&rdo;
後來高程才知道,救他命的美人不是什麼與世獨立的仙人,卻是一位靠討人歡喜掙錢餬口的青樓伶人。
回憶被打斷,卻是高程以為他在愣神,過來屈指彈了一下他的玉冠:&ldo;想什麼呢?被突如其來的大房子感動到說不出話了?&rdo;
元棋拿開他的手:&ldo;你還記得我們的初見嗎?&rdo;
&ldo;自然記得,我才遇見你就想著,你這樣的美人,怎麼能那樣給人糟蹋,他們那些粗人根本就聽不懂你的琴聲,也不配聽你的唱詞!&rdo;高程氣的嘴唇微撅。
&ldo;小孩子脾氣。&rdo;明明高程比他年長幾歲,元棋卻總覺得自己是個大哥哥。
&ldo;不說這個了,你快來試試,我特意給你挑的床鋪,軟不軟?&rdo;高程拉他在床榻上坐下。
元棋看著他的興奮勁兒卻不得不潑冷水:&ldo;雖然山雨樓出事,但那麼大的家業不會就此消失,我還是山雨樓的花魁,怕不能每日來這裡住著。甚至……日後不得不住每日在山雨樓。&rdo;
&ldo;你說的有道理。&rdo;高程忽然正色。
&ldo;不僅僅是你,日後我也不能再每日與你作陪了,畢竟我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rdo;
元棋抬起眼看他,自己說不能來這裡住高程沒有反駁和嚮往常一樣的玩笑,卻是告訴他自己也不能作陪。還剛好是在他成為花魁後春宵幾夜之後。他雖不是愛爭風吃醋的女子,卻也由不得他多想。
也許世上確實不會有人真心實意對待一個不能過門傳宗接代的男子,元棋也放不下那莫名其妙的男人的尊嚴。
&ldo;好……&rdo;
高程很沒禮貌的打斷他說話:&ldo;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把山雨樓的一品姑娘抓起來,再把山雨樓送給你打理。&rdo;
&ldo;什麼?&rdo;元棋懷疑自己聽錯了。
高程不懷好意的呲牙笑起來靠近他:&ldo;本縣丞可是要忙的焦頭爛額了,不知晚上有沒有溫香軟玉在懷裡解解乏啊?&rdo;
關於高程的來歷,元棋從不知曉也不好奇,最怕的便是自己高攀不起而徒增傷悲,以至於他竟然不知枕邊人竟是滸州城新上任的縣丞。
&ldo;你是……縣丞?&rdo;
高程驕傲的介紹自己:&ldo;沒錯,你相公我是新任滸州城縣丞,不過這只是個小官,我還是當今聖上欽點的文狀元,西北提督高嶺卻是家父。&rdo;
元棋張大了瞳孔,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ldo;怎麼樣,夠做你相公了嗎?夠的話,就叫一聲相公來聽聽……&rdo;
元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開心,他反而希望高程是個籍籍無名之輩,而不是他一個妓子如此高攀。
&ldo;你不會是我的相公,你知道我最討厭這種玩笑。&rdo;元棋皺起眉毛。
高程卻不服氣:&ldo;我為何不會是?&rdo;
&ldo;就算你我情投意合,你父親你家人也不會認我一個妓子入家門,何況還是男人。我始終是高攀了。&rdo;
&ldo;高攀?你的能力再天師府做個府呈都綽綽有餘,又怎會高攀。至於我爹和我哥哥妹妹,他們一定會特別特別特別喜歡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