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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為了個小金絲雀打起來,這……
眼鏡西裝總裁不禁懷疑陸總是不是蘇以塵也抱有那種心思。
「陸總,反正蘇以塵現在已經離開顧家,現在已經沒有主了,您可以趁現在把他搶過來。只要您喜歡,隨時可以把他的資訊資料都扒出來,據我所知,他有個患病的母親,蘇以塵那個人很重感情,可以拿他的親人逼迫威脅他……」
眼鏡西裝總裁自以為說了很好的提議,還在洋洋自得。
下一秒,拳頭就狠狠地砸到他的臉上。
「你他媽敢!」
眼鏡碎在酒吧的地上。
他捂著流血的鼻子,近視眼的他,猶如無頭蒼蠅一樣,滿地找眼鏡。
陸鳴封紅著眼眶,一股由內而外無力感充斥心頭。
他不禁悲從心起。
他的弟弟,本該被父母哥哥寵愛著長大,一生錦衣玉食,吃穿不愁;
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為了金錢出賣尊嚴,寄人籬下地看別人的眼色,伺候討好他人,還要被外界如此羞辱。
從小到大,他甚至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之一,也有他這個做哥哥的責任。
卡座的其餘人臉色各異,不敢上前去勸。
無人知曉陸總為何突然對顧總拳腳相見。
這二位大佬雖然水火不容,各自利益有衝突,但,他們每次見面只在暗地裡爭鋒相對,沒有將事情鬧到檯面上來。
瞧陸總的模樣,簡直是氣到發瘋了。
「陸總,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好好說。」
幾個人一同上前來勸慰。
顧寒舟倒在卡座前,冷眼盯著陸鳴封的背影,胡亂的擦拭止不住流出的鼻血。跌跌撞撞站起來,他的聲音嘶啞無比:「陸鳴封,今天的仇,我們走著瞧。」
陸鳴封回過頭,眼神宛如虎豹獅子叢林之王一樣鋒利狠辣。他握緊帶血的拳頭,骨頭聲不住地咯吱響,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顧寒舟殺了。
「顧寒舟,走著瞧。」
至此,顧家與陸家兩位長子算是撕破臉面。
顧寒舟碰了一把鼻子,全是血,他疼得嘶一口氣。
酒吧老闆不敢得罪這邊的幾位商政界的大佬們,只敢遠遠看著。
顧寒舟讓司機帶自己去了醫院。
酒吧裡的風波算是平息了。
這件事些許地流傳出去,甚至傳到了蘇以塵耳朵裡。
此時蘇以塵正在與裴夙月一起在咖啡廳喝咖啡。
蘇以塵嘖嘖道:「聽說顧寒舟與陸鳴封為了你撕破臉皮打起來了,夙夙,可惜我沒在現場觀看直播。」
裴夙月衝著蘇以塵輕輕一笑,他舀了一勺甜點送到蘇以塵嘴邊。
別人怎麼樣他不在乎,他只喜歡關注蘇蘇。
蘇以塵張開嘴巴接過裴夙月餵來的甜點。修長白皙的五指輕輕攪動咖啡,他眉毛輕挑,望著對面長相絕色漂亮的裴夙月,笑道:「夙夙真是禍國殃民,那麼多人都喜歡你。」
裴夙月大拇指輕輕抹開蘇以塵唇邊的白色奶油,瑞鳳眸幽深,下一秒,他笑得溫柔而體貼:「是很多人喜歡哥哥才對。」
蘇以塵輕輕攪動咖啡,他託著手雙眸微眯看向對方的嘴唇。
目光往下移。
黑色皮質頸鏈牢牢地圈住雪白修長的脖頸,襯出一絲澀氣。
那是他讓人定製的頸鏈。
頸鏈內側刻有他的名字字母縮寫。
今天裴夙月穿著潔白乾淨的襯衫,筆挺的西裝褲,完美的五官以及妖異的紅色淚痣,脖頸的頸鏈,絕美又禁慾。
只有蘇以塵知道,裴夙月裡面穿戴男士貞/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