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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跟我走,我往哪走你就往哪走,不準亂跑。」
顧寒舟當時渾身濕漉漉的像是一個落水狗,少年的嗓音宛如在溫柔地彷彿月光清澈透進他的心,他一下子就不浮躁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抹奇異的感覺,那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癢癢的,想與之親近。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的便是少年時期的裴夙月。於是他對裴夙月的好感再度加深,與裴夙月互換了號碼,然後與裴夙月告別離開。
當然了,顧寒舟沒有發現裴夙月嫉恨而又陰冷的眼神。
也沒有發現去而復返的真正的蘇蘇拿著藥,問道:「唉?那個人呢?」
許多年後的顧寒舟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悔得透徹心肺。
他恨裴夙月的欺騙,悔自己眼盲心瞎,恨蘇蘇不肯給他重新開始的機會。
當然,這都是後話。
……
包廂裡的仍舊揶揄地望著兩人,等候顧總的發話。
顧寒舟摟著蘇以塵的腰,笑著問道:「蘇蘇,你說,玩不玩?」
蘇以塵那一瞬間感覺到渾身冰冷,他又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已經有幾道目光看向他,蘇以塵緊緊抓著褲子,低聲道:「我不玩。」
顧寒舟面色不變:「他說他不玩。」
「嘖嘖嘖,看來顧總是真的愛上蘇蘇了,都捨不得讓出來給我們玩了。」
「顧總,你可別忘了你家夙夙,他才是你真心喜歡的人。」
「顧總,別是被自己養的小玩意兒唬住了吧?」
慫恿的聲音越多,顧寒舟的臉色就越來越鐵青:「有什麼不敢玩的?」
蘇以塵聽見這話,驀地看向顧寒舟,眼睛裡說不出是什麼意味。
顧寒舟沒有看蘇以塵,而是喝了一杯酒,辣酒入腸,他腦袋也開始暈乎起來,為了表明自己真愛夙夙,彰顯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他推了推蘇以塵:「去吧,蘇蘇。」
蘇以塵緊緊抓著大腿,昏暗燈光下,他低著頭,眼神幽冷一片。
吹口哨的聲音時不時響起,蘇以塵瞬間成為眾人的焦點,提出大冒險的男人走過來拉走蘇以塵,帶著他一個一個挑男人。
一位上了年紀的四十歲老總捏了一把蘇以塵的腰,笑道:「我就第一個加入吧。」
提出大冒險的男人問道:「怎麼樣?他可以麼?」
蘇以塵沒有說話,對方便笑道:「既然不說話,就預設可以咯。」
他又拉著蘇以塵一個一個挑。
「不行不行,我不好這口。」被挑到的人滿臉驚恐,他覺得這個遊戲荒誕無比,上層豪門圈有惡趣味戲弄人,他可沒有,他有家室有老婆有孩子,也不喜歡男人,來這兒只是客套一下,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
「好啊,那就這邊。」提出大冒險的男人強硬的拉著蘇以塵。
蘇以塵額頭冒出了汗,滿臉通紅,看起來喝得很醉,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並沒有喝醉。這場惡趣味的遊戲離譜又荒唐,明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他必須找機會離開。
「加我一個,哈哈,蘇蘇我敬你。」說罷,那男人便將酒遞給蘇以塵,見對方不喝,他就捏著下巴強硬的灌進去。
蘇以塵被嗆得滿臉通紅,還沒有反應過來,接著他又被那男人拉著來到陸鳴封跟前。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頭笑道:「我想陸總應該沒興趣玩吧。」
陸鳴封搖晃著酒杯,他冷冷地蹙眉:「沒有。」
男人便拉著蘇以塵離開。
情急之下——
蘇以塵下意識地拉住了陸鳴封的衣角。
他雙眸清澈,眼眶泛紅,莫名就覺得陸鳴封應該會幫他,對他施以援手。
他的眼中泛著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