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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承衍倒是不需要什麼,大多的東西都是給虞惟準備的。她一天三頓還要小零食,人身需要的被褥枕頭、貓形需要的窩和玩具,各種零零散散的東西一大堆,填滿了虞承衍的其中一個儲物戒指。
他本來想的是每隔三天都就近找仙城停靠,還能讓虞惟出去透透氣,看看不同的景色。
沒想到,小貓妖很認真地拒絕了這個提議。一向玩心很重的她這次竟然沒有任何玩樂休息的意思,一心一意就是想要去見寧素儀。
於是這一路上,二人除了補充幾次物質之外一直都在飛舟上度過。在虞承衍的控制下,飛舟不眠不休地向著目的地行駛。
船艙內,雪白的貓咪端坐在桌子上,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動著。
它抬頭看著在它面前來回踱步的虞承衍,他自言自語道,「那傢伙說你本體蘊含的力量說不定與我不相上下……」
他看向它,期待地說,「阿惟,兇一個。」
貓貓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離譜的要求。
它沉默了一下,然後努力兇兇地喵了一聲。
虞承衍在它的面前站定,他彎下腰,無奈道,「不是這種兇。」
於是,小貓咪想了想,它張開嘴狠狠地哈氣。
它確實很努力了,可是……長得這樣白白軟軟的樣子,真的很難人害怕啊?
虞承衍心情複雜。他真的想知道,謝劍白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哪怕他娘如今的身份忽然變成了兇獸,可他仍然沒有什麼實感。
失敗的臨時抱佛腳之後,虞承衍放棄了對虞惟的突擊補習,轉而選擇給她換上一身防禦法寶。
他只能安慰自己,他的金丹巔峰期修為在大部分地方都夠用了,還有謝劍白的劍符,虞惟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飛舟行駛到八天,才終於抵達蒼雲仙州。
虞惟趴在窗邊,看著外面鬱鬱蔥蔥荒無人煙的山林,她看向虞承衍,「阿寧的玉牌真的在這附近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虞惟再一次轉向窗外,她不解地嘟囔道,「她來這裡做什麼啊……」
如今能掌控玄天宗力量的人一個是謝劍白,另一邊便是虞承衍了。
虞承衍看著自己的玉牌,確定寧素儀的玉牌已經很近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提前收回飛舟,帶著虞惟御劍飛行。
他壓低高度,動用識海一點一點搜查下方的森林。
過了半響,虞承衍沉聲道,「很近了。」
他的手指並起,一股劍風驟然向著下方的林間盪去,地面上積壓的枯葉和樹枝石子紛紛被吹起,一時間森林中樹葉飄動搖曳,在空中打著轉。
「在那裡!」虞惟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之前被壓在樹葉下的玉牌。
玄天宗玉牌是白色的,也有點重量,在飄散的枯葉之間十分顯眼。
虞惟跑過去撿起玉牌,她不由地愣住了。
寧素儀的玉牌上有三條裂縫,像是被什麼重擊過,上面還沾著已經乾枯的血跡。
虞惟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怔怔地抬起頭,下意識去看虞承衍。
「看來,果然出了什麼事情。」虞承衍蹙眉道,「我們在附近搜一搜有沒有人休息過的痕跡。」
虞惟機械地跟在青年的背後,整個人卻一直有點呆呆的。
從兩年前到現在,她的生活過的一直很簡單。
雖然她是兇獸,可卻是一個被人照顧,被大家喜歡的小兇獸。她從沒有經歷過這世上黑暗的一面,危險之類的詞語似乎也只存在在話本里,她根本就不明白那代表是什麼意思。
哪怕二次覺醒,身體的素質和發育已經來到妖族的壯年期,可她性情卻仍然和之前一樣乾淨又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