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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元真道:「我怎麼不疼你了,這次可是給你帶了不少精巧玩意,就在我府中,等會你就隨我回府。」
「還是王兄最疼我。」朝歌眼睛一亮,王兄送自己的東西向來是好的,自是開懷不少。
王后看兄妹情深,親暱地捏著朝歌的鼻子,「那母后和王兄誰最疼你?」
朝歌咬唇,糾結之下把臉埋到王后懷裡,扭著身子避而不答。
楚嵐冷眼旁觀了一會,總覺得暗地裡潮湧頻生。要是她真嫁給顏元真,被小姑子不喜,她自是會忐忑不安。
可惜,她不是,心中只暗道:一個顏元真就難伺候了,再多幾個,她可吃不消。還是按照顏元真說的,沉默就好。
她便抱著失而復得的愛犬,垂頭當自己不存在。
王后摟著朝歌,冷了楚嵐一會,待顏元真臉色越來越差,才和顏悅色問:「楚氏,王兒說你乃是海晏侯族人?」
「回稟王后,是的。」
「那你可會做玻璃、香皂?」
「我——」還沒說出「不會」兩個字,顏元真又捏了她的手一下,「她不會,不過,海晏侯會將玻璃、香皂方子,以及十萬兩黃金做陪嫁。」
楚嵐一怔,這些不是海晏侯賄賂連舟的麼,什麼時候成她嫁妝了。
「哦,嫁妝倒是豐厚,海晏侯對她這個族妹果真有心。」王后挑了挑黛眉,「只不過,今兒奉常來尋我,說下定的六禮該送去何處,楚氏,你族在何處?」
聞言,楚嵐瞥了顏元真一眼,顏元真淡淡道:「送去海晏侯府,由海晏侯轉交即可。」
王后笑:「你向來與海晏侯不和,倒是為楚氏,與他冰釋前嫌。早先我就和你提過好幾次,海晏侯不可得罪,好好相處,你就是不聽,如今倒是改了,看來楚氏確是好的。」
顏元真不耐煩和王后多相處,「這個時辰大王該是起了,孩兒帶楚氏前去拜見,孩兒告退。」
王后頷首,待顏元真領走人。朝歌才從王后懷裡抬起頭,不服氣道:「那楚氏有甚好的,以前母后挑的別家姑娘比她知情識趣多了,可王兄就不喜歡她們,偏偏就看上她。莫不是她和白舜一樣,都是狐狸精變的不成。哼,果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今日她可奪走我心愛之物,明日還不知王兄記不記得有母后這個親娘,我這個親妹妹了。」
聽朝歌埋怨顏元真疏離自己這個做孃的,王后眼神閃了閃,她笑:「這麼多年,就你最孝順。」
朝歌被誇的臉紅,喜不自勝,抱著王后黏糊了好一會。
秋桑姑姑見王后眉宇間不耐,忙笑:「公主,昨兒還聽說曲鸞公主也想要孔雀呢,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去珍禽院了。」
朝歌聞言,也不再膩在王后懷裡,忙告退往珍禽院跑去,生怕自己看上的孔雀被曲鸞搶去。
這個粘人精一走,王后鬆了一口氣:「真是個長不大的。」不過也好,比顏元真好掌控多了。
王后轉頭問秋桑:「你觀楚氏言行,覺得她如何?」
秋桑姑姑忙道:「看起來是個盲從的,很聽大公子的話呢。」
王后笑:「是麼,在匯城,能忽悠住巫公救人,又豈是等閒之輩。」
秋桑姑姑知曉王后的心思,她想要個能控制的媳婦,顏元真不怎麼聽話,王后自是想從他枕邊人下手。
秋桑姑姑笑道:「其實不論是鳳凰還是雞,是龍或是蚯蚓,王后都是大公子之母,大公子要聽您的,楚氏更該聽您的。」
「是啊,我總歸是他母親。」王后笑:「秋桑,白姬還在西昌臺?」
秋桑姑姑忙道:「白姬自從滑胎,就在少司命祠給未出世的王子祈福呢。」
王后沉吟,「曲鸞呢?」
「曲鸞公主在少司命祠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