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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稜徹底放棄,耐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只是入睡前,多少感覺有些失落……
蕭縉聽到溫稜的均勻呼吸聲,微撐起身,在國師額前落下輕輕一吻,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為避免吵醒溫稜,蕭縉直接去了偏殿。
坐在偏殿的床鋪上,蕭縉拿出一個銀色薄刃,不大可貼身攜帶。
他撩起白色裡衣的衣袖,露出了左手臂。只見手臂上可見密密麻麻的刃痕,都聚集在那一片地方,層層疊疊已經有了淺淺的厚度。
蕭縉用指腹撫了撫那些傷痕,眸中神色晦暗不清,這些都是自從國師走後,意識到對國師的感情後才開始的。
那時因無論如何也尋不到國師,每日活在悔恨之中,後悔之前那樣傷害國師才落得此苦果。
每日都焦急彷徨不已,後來實在無法忍受,便開始了這樣的行為,每當薄刃劃入面板時,他感受到的都是一種瞬間的輕鬆感,讓他有了一絲喘息的。
後來也就慢慢養成了習慣,國師一日不原諒他,他便要堅持割傷自己一次,他不會讓自己失血過多而死,割完一段時間後也會敷上藥,迅速止血。
他就是要自己每日感受到這樣的疼痛,以此來作為傷害國師的懺悔和前車之鑑。
蕭縉拿起薄刃,眸中血色浸染,他像在去割別人的手臂一樣,表情甚至帶著一絲愉悅。
他將薄刃一點點從上向下朝手臂劃去,一瞬間彷彿聽到了皮肉被割開的聲音,手臂上傳來痛感,血珠順著傷痕成串的流到床鋪上。
蕭縉看著一滴一滴落在床上的暈染的血花,眸中閃過一絲痴迷之色。
對,就是這樣,否則國師被他傷害受的那些苦又當如何!他就是要如此報復自己,才配得上現在對國師的喜歡。
蕭縉的唇因接連失血而逐漸變得蒼白,但他毫不在意,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出早就備好的藥粉,灑在傷痕上。
說來也神奇,那藥粉散在上面不一會,血珠從傷痕溢位的速度,便逐漸變得緩慢,接著又過了會兒,便不再流血。
處理好之後,蕭縉也不進行包紮,便放下了裡衣的衣袖。
之後他便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寢殿的床上,躺在國師身邊安心的睡了過去,而溫稜對於小皇帝夜間所做的這些自殘行為絲毫不知,自顧睡的香甜……
第二日一早,溫稜難得的看到小皇帝還睡在自己身邊,忍不住去欣賞對方俊美的容貌。
但不知為何,溫稜總感覺小皇帝的唇色很淡,甚至有些蒼白。
他想不出是何原因,便很快將這些拋之腦後,小皇帝長的真是好看啊……
看著某人睡顏陷入花痴的溫稜,沒注意到小皇帝早已醒來。
只不過感受到國師的目光,蕭縉才遲遲沒有睜眼,國師似乎對他的臉很感興趣……也是,暗室裡不就關著那個與他有五六分相像的男寵柳俊逸呢嗎。
或許是想打擊柳俊逸一番,蕭縉決定早朝之後就去暗室中見見柳俊逸。
蕭縉睜開雙眼,看著國師來不及撤回的目光,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國師,朕的容貌可還喜歡?「
溫稜偷看被抓包,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嘴硬著道:」不喜歡,本尊只是在看李公公來沒來。「
蕭縉笑的愉悅,國師還是如從前一般可愛,他可是察覺到國師的視線在他的臉上盯了很久了。
不過,國師不想承認便隨他吧,或許以後他可好好利用這張臉……
蕭縉起身穿衣,穿戴齊全後同溫稜道:」國師,朕先去上朝了,之後和大臣商議些事,便不回來用膳了,你再多睡一會兒。「
溫稜見小皇帝用著,如同出門工作的男人囑咐妻子一般的語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