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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導演嚇了一跳,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馬上要挨訓了。
付左笙撲向萬宜寧,第一句話便是:「萬總,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萬宜寧寵溺地笑了笑,說:「就知道吃。」
但還是走在前頭帶路,道:「位置我已經訂好了,這邊還真是沒什麼有名的吃食,不像北京。」
付左笙吐了吐舌頭,攬住了萬宜寧的肩膀說:「拍戲嘛,苦一點是正常的啊。」
從上大學之後,萬宜寧就再也沒有被別人這樣搭過肩膀,此刻當然覺得彆扭,似乎肩上壓著千斤重。她想把付左笙的狗爪子拍下來,想了想卻終究沒有這樣做。
吃飯的時候,萬宜寧一再抱怨這裡的東西不好吃,皺著眉頭像個挑食的小孩似的。付左笙便只好放下筷子,支起下巴看著萬宜寧,微笑著說:「辛苦萬總了,這裡比較偏僻,大概也就這個水平了。萬總在這裡呆多久?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找個空當給您做飯?」
萬宜寧對付左笙說的做飯挺感興趣的,奈何nix事務繁忙,這次忙裡偷閒也不敢久留,因此只能說:「估計這一頓還得留到北京去享受了。」
付左笙瞭然地點了點頭,說:「剛剛忙著拍戲,沒問清楚,萬總到底是為什麼過來的?」
萬宜寧嘆了一口氣,終於不再說什麼「惹事」和「□□」之類的了。
「袁亦如助理搞鬼,我怕你受到驚嚇了,所以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生龍活虎,看上去連我都忘記了。」萬宜寧冷哼了一聲,對付左笙之前(裝作)沒看到自己的事情感到非常不滿意。
付左笙微笑,問:「這不是把她移交到北京了嘛,都給您過目了,我有什麼好驚嚇的呢?倒是您不吃東西,讓我覺得還蠻苦惱的。」
萬宜寧看著付左笙,對方支著腦袋,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像是有小星星在裡頭跳動似的。
萬宜寧愣了愣,嘴裡竟然鬼使神差地吐出這樣一句話:「我已經忘了袁亦如了,連她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付左笙也是一呆,不懂得萬宜寧這個時候對自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感慨?警告?還是無心的?
付左笙可以確定的是,袁亦如離開前鬧出了那麼噁心人的事情,距離那時也才不過一年,萬宜寧竟然已經忘記了對方,那麼可以想見自己的未來——一旦離開萬宜寧的視線,對方就會把自己忘記吧。
付左笙在心裡悲觀地展望了一下未來,面上還是微笑道:「不要談這麼掃興的話題了,不如聊一聊萬總的挑食習慣是怎麼養成的?我要是您母親,非得給您憋過來不可。」
付左笙嘻嘻哈哈,但萬宜寧看在眼裡卻總覺得不太是滋味,她覺得對方並沒有聽懂自己剛剛在說什麼,甚至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因為付左笙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點悲傷。
☆、43、晉江獨家發表
從前,有一個寡婦,膝下有兩個女兒,一個既漂亮又勤勞,而另一個則又醜又懶。寡婦卻格外疼愛又醜又懶的那一個,因為是她的親生女兒;另一個呢,不得不什麼活兒都幹,成了家裡名副其實的灰姑娘。可憐的姑娘每天必須坐到大路旁的水井邊紡線,不停地紡啊紡,一直紡到手指磨破了血。
有一天,紡錘全讓血給染紅了,姑娘打算用井水把它洗乾淨,不料紡錘脫了手,掉進井裡。姑娘一路哭著跑到繼母跟前,對她說了這件不幸的事。繼母聽了,把姑娘臭罵了一頓,還威逼她說,除非她把紡錘從井裡撈出來,不然就饒不了她。姑娘回到井邊,不知如何是好。後來,她害怕再遭繼母的斥罵,就跳進了井裡。在井裡,她失去了知覺,等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美麗的草地上,草地沐浴著燦爛的陽光,四周環繞著萬紫千紅的花朵,各自爭妍鬥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