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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頓時護住自己女朋友的雙肩:「你們想什麼呢!讓溫溫跟你們一起玩都是我大方了!」
師姐笑:「要是我這剩的太短了,我就把紙吃進去。放心不會對不起你的。」
眾人鬨笑,說師兄太不大方。
又有人想起那格格不入的溫道方,遞過來一個探究的眼神:「你們看,這遊戲可以嗎?」
溫道方還沒答話呢,楚春歌便回答:「沒事沒事。」
又有人編排:「又沒問你,你幫人家答個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034
這遊戲還是玩起來了。
師姐做頭,把紙巾傳給了她男朋友。
楚春歌看了看旁邊的溫道方,溫道方察覺到他的目光,轉過頭來對著他笑了笑。楚春歌本來下意識就要轉過頭去,後來生生忍住了。
再一次端詳著溫道方的臉,覺得自己方才也不知道牛鬼蛇神在躲些什麼。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溫道方抬起了手,似乎是要放在他腦袋上,卻隔著幾厘米,沒有落到頭頂。楚春歌抓住溫道方的手腕向下用力,那手就觸到了頭頂。
楚春歌對著溫道方勾了勾唇角。溫道方順著摸了兩下頭毛。
這順毛的動作相當熟練了,楚春歌放下了不知何處而來的心防,也覺得格外地舒服,甚至還不自覺地蹭了兩下。
那頭紙巾正在傳。師姐對著師兄一笑,兩人十分不厚道地把本來就少的紙巾一下子咬去一大半,僅留下了一根兩指寬的紙條在風中凌亂。
師兄們紛紛大罵不厚道。師姐完成了任務,拍拍手笑道:「目的就是讓你們傳不完一輪就被罰。」
簡直其心可誅。
可這遊戲玩得不就是這個味?師兄們也紛紛不要臉皮,只想著坑下一個人。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
楚春歌看著那紙條從二十厘米變作了十厘米,又變作了五厘米,心越跳越厲害。偶爾看向溫道方,那人也是溫柔笑著的模樣。
終於傳到了程渡處。程渡嘴邊叼著兩厘米的白色紙沫,簡直像要看不見似地。他轉過頭,正好遇到楚春歌忐忑的眼神。
他朝著楚春歌努了努嘴唇,似乎憋出了兩個字:「領旨——」
楚春歌看著那短短的一截,簡直像要上斷頭臺一樣。
——這麼短,該怎麼接?
他不知如何是好,求助似地看了看溫道方。可溫道方在此時能提供的幫助有限,只是看了看他,然後說:「我跟春歌換個位置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驚了一驚。這位置本來就是隨機坐的,此時紙到臨頭又要換位置,這不是明著跟規則對著幹嘛?
有人道:「這可不行!我們就要看程渡和楚春歌玩親親。」
溫道方斜眼看過去。那師兄頓時噤聲。
溫道方又看向程渡,道:「我跟他換。」
程渡瞥了瞥楚春歌,又看了看溫道方,再看了看楚春歌,覺得這件事情有意思了。於是他無所謂地攤攤手,表示隨意。
圍觀了整件事的莊老闆突然發話了:「既然你要跟春歌換位置的話——」
莊老闆比較還是有威嚴在的,這一發話,她所有的學生都看向了她,等著她做一個決斷。偏偏這裡除了溫道方之外,所有的人都是她學生。
她十分滿意於六道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裝模作樣地咳了咳,這才好整以暇道:「那總得有人為破壞規則付出代價吧?」
溫道方以眼神詢問這代價是什麼。
莊老闆說:「你從程渡那裡接過去,傳給春歌,再從春歌這裡接過來,傳給婷婷。」她的手指在幾人間指來指去,畫出了幾條複雜的線條。
溫道方愣了愣,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