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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撩撥都領悟不到要領,實操起來彆扭、僵硬且違和。
但莫名有點生澀的可愛。
想到這,言瑒輕嘆了口氣,用無奈的口吻,彎著唇角敷衍道:「嗯,聽到了,別催。」
「喜歡就好,不夠再朝叔叔要。」
他聲音柔和,語調懶洋洋的,每個字都要拖長半個音,明明是捉弄戲謔的玩笑話,卻愣是被言瑒講出了幾分哄人的意味,還帶了些辨不出真偽的誠意。
沒見過這陣仗的褚如栩不禁怔了怔,明顯是被噎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半天都沒能給出個有效反饋來。
聯想了一下上午酒店裡,對方肆意撩撥的場面,言瑒抿抿唇,忍不住腹誹起來:
張牙舞爪的,還以為多厲害呢。
「除了致謝,還有其他事麼?」言瑒帶著笑意問道,「沒事就掛了,以後儘量也少聯絡我吧。」
顯然,褚如栩對他這種,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揚長而去前,卻還要扭頭敲上一悶棍的行為,目前還不是特別適應。
但該把握的時機,也是能擦著邊抓住的。
「別掛呀哥哥。」褚如栩趕忙出了聲,腔調都忘了要拿捏,難□□露出幾分緊張,「我有事,急事,大事!」
黏膩的稱呼又悄悄回來了。
「怎麼不叫叔叔了?」言瑒戲謔著。
褚如栩輕咳了兩聲,試圖掩飾尷尬:「我錯了,我再次真誠道歉,您就別開我玩笑了嘛。」
言瑒抬抬眉梢,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您今晚有安排了麼?」褚如栩畫風一轉,問道。
言瑒微微一怔,似乎有些訝異於對方的乾脆,隨後,他便笑著把問題又拋了回去:「想約我?」
葉玦下午來試探提過一嘴,說褚如栩想給他賠個不是,問要不要拉群定個日子,但被言瑒以「沒必要」婉拒了。
畢竟言瑒其實並不怎麼在意,也不覺得褚如栩有值得鄭重賠禮的地方。
他先前惱羞成怒的成分頂多佔三成,餘下的,全是對這種直白撩撥不耐受的落荒而逃。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跟柏鷺那種古板東西處久了,性格都受了影響,冷不丁碰著個熱情似火的自來熟,多少有點拘謹。
「想請您吃飯。」褚如栩從善如流道。
他大概進了室內,正在爬樓梯,在寂靜的環境下,略微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清晰:「今晚怎麼樣?我去接您。」
言瑒的主觀意願是想拒絕的,可想到自己現在算是休長假了,明天下午要出門辦事,晚上卻沒有安排,直接回家的話,多半也是叫外賣一個人孤零零的吃……
話到嘴邊,自動就轉了個彎:「也不是不行。」
他頓了頓,補充道:「但我一會有個酒局,明晚可以,你定好把地址發來,我讓助理——」
還沒等他把「送」字說全,褚如栩帶著幾絲興奮的聲音,就把他打斷了:「那就明天!」
「不過我明天滿課,車還限號。」褚如栩嘀咕著,語氣有點為難。
時間不湊巧,本就是心血來潮的言瑒,興致頓時褪了一半。
他有些不耐煩地將指尖的香菸揉碎,隨手丟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裡,「那就算了」徘徊在嘴邊,剛要講出口時,褚如栩卻毫不見外地幫他想了個解決辦法:
「那換您來接我吧,我六點放學。」
「謝謝哥哥,您對我真好——」不懂什麼叫分寸、什麼叫距離感的混帳小孩,還沒等來回復,就開始自顧自感慨起來了。
言瑒不太理解這是個什麼發展趨勢,只覺得這份邀約好像要變性質,而他隱約已經錯過了阻攔的最佳時機。
沉默幾秒後;
懶得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