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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殺我?就憑現在的你嗎?」時札輕蔑地看著他,看著他把眼中的殺意隱藏起來,對他的心智很是滿意——雖然不聰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還是能做到的,心智堅硬的人的作為總是會比脆弱的人更加優秀。
最重要的是,這樣,才好玩嘛。
看著他洋溢著仇恨的臉漸漸平靜下來,時札有一種調/教出了效果的感嘆,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獨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這欣慰導致的後果便是——
時札一把橫抱起低著頭沉默的劉煥,大步向房內走去。
而始終保持沉默的劉煥,在身體凌空之時忽然意識到了時札想做什麼,雙拳緊握,青筋暴出。
時札一直在關注著劉煥的反應,在劉煥握拳之時不露聲色地調整成戒備的姿態,等待著他的爆發,卻不料劉煥只是說了一句:「我,身體不便。」
他雖是低著頭讓時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裡一定滿是對時札的仇恨,和對自己的處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說出的那一句話,姿態放得很低,可見他已經對自己的處境有了深刻的意識,並且儘量調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這還不夠,時札要的是一個將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緒波動也能不露聲色的人,而不僅僅是一個懂得隱忍的人。
「身體不便?」時札挑眉,順手把房門關上,將劉煥扔到床上後,自己也附了上去,「剛剛不是還在扎馬步嗎?那裡應該已經可以用了吧。」
說著,手已經順著輕車熟路地解開了身下人的褲帶。
劉煥一直告訴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卻無法讓他忽略,在自己的褲子即將被扒掉的瞬間,伸手抓住了時札。
時札抬頭,對上一雙盛滿哀求的眸子。
看來他還沒對現狀死心啊,還在期待著他可能會有的心軟嗎?
嘲諷地一笑,時札說道:「放開,別讓我把你捆起來啊。」
劉煥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開。
在接納時札的時候,除了愈發粗重的呼吸,沒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饒。
這才是他要的效果,徹底打消他的僥倖心理。
事畢後,時札叫來了小廝來給起不來身的劉煥上藥,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觀。
劉煥的眼神在聽到時札叫來小廝的時候有一絲波動,嘴囁喏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在小廝來上藥時,乖順地轉過身趴著,將頭埋在枕中。時札只能從他顫抖的身軀和緊握的雙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靜。
對於他的改變,時札表示,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16章
第二天時札上朝時,才得知柳嚴稱病未上朝。
啊,好像是在躲他的樣子啊,不如下朝後去探病好了。時札暗想。
本以為今日的早朝和平日一樣的平淡,禮部尚書禾修能卻突然發難。
「皇上,微臣聽聞時將軍府內有一男寵,名喚劉煥,是前禮部侍郎劉建明之子,劉煥乃待罪之身,理應處斬。還請時將軍交出劉煥!」最後一句是對時札說的。
時札看著這個看上去正義凜然的身影,心中一凜,看來即使哲師狩並未遣散後宮,那些王爺們也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可不相信,這個禾修能是真的只是為了區區一個劉煥而發難於他。
哲師狩顯然也沒有想到禾修能會突然說到劉煥,有些不知所措:「這……敢問大將軍,可有此事?」
時札不滿那些王爺的不安分,但是更不滿哲師狩的反應:你作為一個皇帝的威嚴呢!這麼軟綿綿的反應哪有一個皇帝的樣子!
心中不滿,時札開口自然把火氣帶了出來。
「我府裡確有一名男寵,也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