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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札疑惑地看著衛綬,見衛綬最後搖搖頭表示沒事,也就不再追問。
衛綬想什麼,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能看出,衛綬眼中對他的依賴一點都沒有減少,甚至還在日漸增加。
「沒事的話,就快回教室上課去吧,你還是學生,總是逃課不好。」
衛綬的呼吸逐漸平緩,從地上爬起來,走回教室。
時札忽然想起什麼,「衛綬?」
「嗯。」亮閃閃的眼神看著時札。
「鄭雪她……你要不要去她家看看?」鄭雪的事不會給他留下陰影吧?
衛綬腳步不停,眼中的光芒有些淡下來。
「時札不要想她。」衛綬緊緊手臂,「時札不能只想我嗎?」
時札莞爾,這孩子的佔有慾還真是厲害啊。
心裡這麼想著,時札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嗯,好啊,只想著衛綬。」
心滿意足的衛綬眼中透著愉悅,「真好。」
就在衛綬順從地走回教室時,一個穿著異常的中年人從他身邊走過。
之所以說他穿著異常,是因為這個人穿的是時期的中山裝,而且是老式的中山裝,現在這樣的衣服在大街上已經看不到了,他的褲子筆挺,衣服的扣子也扣得很整齊,每顆釦子都被扣上,一絲不苟的樣子配上他全部理順在腦後,一絲髮絲都沒有飄動的髮型,看著就讓人覺得是民國時期的頑固教授。
就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個中年人突然出聲叫住了衛綬。
「那位同學,請等一等。」低沉的嗓音和主人一樣嚴肅。
衛綬不想理會他,充耳不聞地決心無視他。
時札卻無法像衛綬一般無視那個中年人,許久沒出現在他身上的心悸再一次出現,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強烈。
「我說等一等。」中年人繞到衛綬身前,皺眉攔住衛綬的去路,言語間透著對衛綬的不滿,顯然,這是一個習慣了高高在上,令行禁止的上位者。
時札努力忽視心中的不安,然而中年人灼灼的目光讓他產生一種,自己已經被看穿了,即將被這個人玩弄在手心的感覺。
所以說,我在這個世界的生活怎麼會那麼憋屈啊!
到底是誰老在這個世界找他麻煩啊!
衛綬隱隱感應到了時札不安的情緒,看了中年人一眼,繞過他繼續走。
然而再一次的,這個中年人又攔在了衛綬身前。
「你的玩偶裡面有靈,那會害了你。」淡淡警告的意味在中年人的話中透出,帶著讓衛綬討厭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和你沒關係。」說罷,衛綬舉步欲走。
中年人不滿地皺眉,直接拽住了衛綬,張口欲言,忽然臉色一變,鄙夷的眼神隨之露出。
「你用你自己的精血在餵這個靈?幼稚!」
大喝聲響起,衛綬暗道不好,低頭卻發現玩偶中代表時札的那團煙霧已經停止了翻轉,時札聽見了!
時札自然是聽見了,中年人的話讓他心中一驚,衛綬拿血餵他?這不可能,自己從來沒有允許衛綬這麼做!
「衛綬!」時札看著衛綬,想要求證。
衛綬心虛地把眼睛轉開,不敢看時札,轉而惱羞成怒地對著中年人喊:「我說了和你沒關係,讓開!」
中年人冷哼一聲,「當然有關係,我的使命就是消滅所有靈,你知道你拿血餵靈有多可笑嗎?那會讓靈對你的血液上癮,你遲早會被靈吸乾血液。」
中年人說著就伸手抓住玩偶就往外拔,衛綬自然不願放手,連忙抱緊玩偶,拉扯不過就想張嘴咬中年人的手,中年人的手無故被咬,一時氣急,一手抓緊玩偶,一手用力推開衛綬,直接把衛綬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