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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弇睨他一眼,食指支著太陽穴道:「還望高小姐遵守約定,先傳書信給家裡,將話本全給我燒了。」
「我知道了,」高姝言悶悶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等等,這劉智寧劉公子人在哪裡,咱們商量這麼久,他要是在京城不是白搭。」薛蘊之拍了拍腦袋。
高姝言冷哼:「他在雍州,聽說是去年科舉落第,跑這裡散心來了。科舉考了幾年也未中的,想來也是個廢物。」
謝止礿看她這態度不由咋舌,劉智寧是真把高姝言得罪的狠了,科舉本就難考,未中的也算不得什麼廢物。
宋弇卻見怪不怪:「厭惡之人,自然對方做什麼都是錯的。若是歡喜之人,哪怕做些惡劣的事,在自個兒眼裡都是可愛的。」
薛蘊之和高姝言皆不贊同道:「哪有這種說法呢。」
宋弇卻陰陽怪氣道:「怎麼沒有呢?我受盡心愛之人冷眼,哪怕對方捅我一劍,到現在也不願與我親近,我也覺他可愛之極。你說呢,謝止礿?」
「……」問題又拋給了謝止礿,他只得打著哈哈:「確實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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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烏龍茶:
宋弇這人,一直是有股子瘋勁在身上的(點菸)
第34章 高家小姐(四)
雍州處於大梁邊界,版圖雖大,但大多是邊塞荒漠,正經有人的就這麼塊地方,要找個人還是較容易的。
謝止礿一行人也沒心思看那大漠孤煙直和長河落日圓,每天就躲在茶樓蹲點。一來一回,在那邊插科打諢了幾天,倒也互相熟識了不少。雖然高姝言因著荒漠塵土太大,咳得像個得了癆病的人,但也靠著謝止礿渡靈勉強吊著口氣。
謝止礿叮囑道:「給你們安排的角色都記清楚了麼?可別讓劉智寧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
宋弇用熱水反覆燙著面前的茶碗,漫不經心道:「不就是扮演折磨高姝言的惡婆婆麼,這個我在行。我可以本色出演,不用講半句髒話就把她懟到哭。」
高姝言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演我自己麼,咳,咳,放心,我定會把劉智寧哄得服服帖帖。」
「我最不放心的便是你,你得記著,切勿表演太過用力。」謝止礿想到她開場那浮誇的送香囊就不太放心,「你當時怎麼想的,不是跟個蛾子一樣撲我,便是撲宋弇。」
「那是你們智力無問題,咳咳,所以能看出我的蹩腳演技。放心好了,咳,姓劉的這麼蠢,根本看不出來。」高姝言解釋道,「噢,一開始那副作態是看懿王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沒有意思最好,有意思我反而要另想辦法。至於後面撲向你,單純想看他吃癟哈哈哈。」
宋弇:「……」
宋弇無話可說,因為也確實只有謝止礿能讓自己吃癟。
「那謝國師怎麼辦,跟著我們一同入幻境?」薛蘊之現在時時刻刻背著謝似道的神偶。因為謝似道昏迷的時候佔了大多數,作為創造他的神偶師,薛蘊之便被光榮委派了看守職責。
他將謝似道裝在竹簍裡,每天背著,頭上戴著灰色儒巾,又整天一身粗布打扮,看著倒像是要進京趕考的書生。
「你反正是演青樓妓女,將師父神偶一直藏在角落好了,不礙事。」
薛蘊之撇了撇嘴:「要是演得不好可怎麼辦。」
宋弇嗤笑:「你一個青樓的常客,見過這麼多鶯鶯燕燕,還能演不好?」
薛蘊之猛地起身就想堵住宋弇的嘴,一旁的高姝言卻擺出「人不可貌相」的臉嘖嘖道:「薛公子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