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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鏈子是鉑金,吊墜是祖母綠。鏈子崩斷之後少了一截,吊墜中間裂了。」
因為是暴力拉扯,鏈子崩斷的地方極其不平整,幸運的是吊墜開裂的不是很明顯,可以修復。
「林小姐,你要是信我可以交給我幫你修復,不過得等幾天,我跟厲九幽要在這邊住兩天再回家。」
「我信,我拿個盒子給你。」
「好。」
林裊裊住的地方不遠,兩人乾脆跟著她去了一趟。
一進屋沈臨洲都以為裡面招賊了,衣服凌亂地扔在地上,首飾盒裡空了大半,連化妝品都沒留下一瓶。
林裊裊看了眼車鑰匙也不在,自嘲地笑了,臨了臨了陳昇還要把她的東西捲走。
「需要幫忙報警嗎?」
「不用了,我之前說他想拿什麼拿什麼,我的也就是他的,他錄音了,報警也是耽誤時間,我有辦法對付他。」
沈臨洲點了點頭,一個在堂兄弟姐妹都虎視眈眈的林家能生存下來,還被選為下任家主的,怎麼可能是純正的戀愛腦。
「林小姐,方便問一下,你們來這度假是臨時起意,還是有別的事情。」
林裊裊為難地看了眼厲九幽,在沈臨洲期待的目光下緩緩開口:「厲謹言邀請的,我以為你們也是。」
誰都知道厲九幽和厲謹言不和,沈臨洲之前還總追著厲謹言跑,現在這種撲朔迷離的關係林裊裊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我們不是,林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等下了樓,沈臨洲才撓了撓厲九幽的掌心,嘆息一般唸叨:「我的九幽哥哥是不是受委屈了,陳昇那個渣渣是不是欺負過你,我現在好後悔沒有把他打一頓哦。」
厲九幽此人向來是有仇必報,陳昇之所以還能在臨城蹦噠,完全是看在林家面子上,既然他跟林家都掰了,自然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欺負了,他丟了我的盲杖,把我推進了汙水池裡。都過去了,我已經打回去了。」
艹。
沈臨洲心口疼得厲害,火氣上湧又無處發洩,他的崽崽居然受過這種委屈,不能忍。
一個毫無背景的陳昇都敢欺負他的厲九幽,那幾年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沈臨洲滿是心疼,惡狠狠道:「九幽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幫你報仇。」
凡是欺負過厲九幽的,他都要一一討回來。
——
姜寒的生日宴熱鬧非凡,偌大的宴會廳坐的滿滿當當。
沈臨洲牽著厲九幽從外場進來,正趕上姜寒在切蛋糕。厲謹言握著他的手,幾乎把人半抱在懷裡,姿勢是說不出的曖昧。
察覺到兩人進來,厲謹言和姜寒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小叔,你怎麼來了,今天是年輕人的場子,就沒有邀請你。」
幾次三番因為年齡問題被攻擊,厲九幽臉色陰沉下來,二十五歲是年輕人,他二十七就是老年人。
「喲,大侄子,這你可就誤會了,我們來找人的,找陳昇。」
發覺厲九幽到來已經藏在角落裡的陳昇臉色一變,這個沈臨洲是什麼意思,找他做什麼。
「陳昇,找他幹嘛。」
「沒什麼大事,就是你小叔叔念舊,前年丟了一根盲杖在陳昇那,找不到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這不一直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今天突然看見他人了,就想要回來,省得你小叔叔老惦記晚上不睡覺。」
沈臨洲幾次提到睡覺,又言辭懇切,厲謹言用詢問又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他總覺得沈臨洲是暗示他安眠藥的事。
厲謹言打定主意要拿到股份,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推辭,「陳昇在後面。」
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