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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九幽,我很抱歉。但是你只是一個反派,是沒有完整的故事線的,每一次出場基本上就是出現在厲謹言的話裡,很多次的形象都是他眼中的你。因為你站在主角的對立面上,跟主角有天然的不可化解的矛盾,所以你就該是反派。」
「不過我覺得可能和厲謹言厲鴻賓都脫不了關係,厲謹言為了得到厲家不擇手段,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有威脅的人。厲鴻賓又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很有可能他也在其中推波助瀾。」
凌凌,這個家唯一的女主人,還是受盡厲鴻賓喜愛的女主人。因為這個,連帶著對厲九幽這個小兒子都極其喜歡,厲謹言怎麼會不嫉妒,就因為是孫子所以就要錯失那麼多表現的機會,憑什麼。
再者說,那可是吃人的厲家。誰也不知道關起門來,那個看似溫文儒雅的厲鴻賓是什麼模樣,他對凌凌又是什麼樣的態度,這些他們都不得而知。
在這樣氛圍萬分緊張的時刻,厲九幽突然道:「所以,你一點也不喜歡厲謹言。」
「咦,可別提他的名字了,我看書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他,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擇手段的真小人,種種行為都快要噁心死了,哪裡還喜歡的起來啊。」
厲九幽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到最後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臨洲不喜歡厲謹言,一點都不喜歡,沒有他想像中關於什麼像不像的替身,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喜歡厲謹言到要死要活,為了他不惜演戲欺騙自己。
只有他的是特殊的,他才是沈臨洲心裡最最最重要的那個人。
沈臨洲身子後仰,抬頭看見滿面紅光,嘴巴笑到大張的厲九幽,不可置通道:「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他吧,跟你解釋了那麼多次,你怎麼沒有一次相信呀。哼,我要跟你生氣了,你一點都不信我。」
他作勢起身要走,又被厲九幽的長臂撈回來。
厲九幽抱他抱的特別緊,緊到呼吸都有些不流暢,他湊到厲九幽在他耳邊道:「洲洲,我以為你喜歡他,快酸死了。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每一次你說完不喜歡他,總要巧合的發生一些看起來就是喜歡他的事情,我就以為……洲洲,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可是吃醋的事情哪裡管的住嘛。洲洲,你得哄哄我。」
「嗯哼,不哄,你自己給自己找氣受我可不管。厲九幽,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厲謹言都有什麼助力,會不會威脅到你嘛,怎麼一上來就是這種情感問題。要知道,我穿書一次不容易,你都不問問別的嗎?」
厲九幽搖搖頭,又把沈臨洲抱的更緊了些。
「不問,厲謹言如何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個連談生意都得厲鴻賓幫忙的廢物,就算僥倖有什麼成績,最後也長遠不了。」
沈臨洲彎了彎唇角,他的崽崽果然是自信第一名。
他抬手撫上厲九幽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手心,指尖劃過他的眼尾,停在太陽穴上。
沈臨洲其實有那麼一瞬間的害怕,書裡一直到厲九幽下線,他的眼睛都沒有要恢復的意思。那些厲九幽嘴裡若有似無的白影到底是不是他的幻覺不得而知,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恢復期限,一顆心被狠狠提起,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落下。
「洲洲,書裡有寫我的眼睛什麼時候恢復嗎?」
沈臨洲卡殼了一下,又神色自然道:「很快呀。」
厲九幽嘆了口氣,額頭直接抵在沈臨洲的頸窩,要是真能好,他的洲洲就不會無視他出現過的那麼多次的紕漏了。明明比正常人還有正常的動作,放在他身上沈臨洲就無限相信是因為他努力克服困難,而不是因為眼睛看得見。
這就說明,自始至終他的眼睛一直是看不見的狀態,要不然沈臨洲也不會如此篤定。
「洲洲,根本沒有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