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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不停重播當時的畫面,安靖塵全身都泛起紅暈,腦子更是一片漿糊。只是那個東西的形狀大小卻越來越清晰。
啊啊啊,要命了。
霍雲庭滑著輪椅出來看見被窩裡鼓起一團,似乎還在不停地扭動著,安靖塵這是躲自己被窩來了?所以,浴室裡的事就是不討厭了吧?
安靖塵把腦袋從被子裡探出來正對上霍雲庭若有所思的眸子,臉一僵,自己這個大笨蛋竟然羊送虎口,自己跑到人家床上來了。
霍雲庭把安靖塵臉上粘著的玫瑰花瓣拿下來,「要不要收拾一下。」
安靖塵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花瓣,鎮定道:「沒關係,香香的,還能吃的。」
說完安靖塵就來了一片,安靖塵被霍雲庭盯的頭皮發麻,臉紅的要燒起來。
安靖塵抬頭看了一眼霍雲庭,正好撞進霍雲庭盛滿溫柔的眸子裡。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著,好半晌霍雲庭說:「睡吧。」
安靖塵愣愣的嗯了一聲。
床的一角微微下餡,周身似乎縈繞了一些令人安定的氣息。安靖塵努力讓自己身上的溫度降下來,心情平復直接睡著了。
霍雲庭側躺著看了安靖塵一夜,心想安靖塵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在剛剛辦過婚禮男人的床上都睡得這麼香。
安靖塵睡覺很沉,霍雲庭趁機伸手戳了一下安靖塵的小酒窩。安靖塵吸氣,酒窩就凹陷下去。
霍雲庭玩的不亦樂乎,安靖塵酒窩在右臉,一笑像個小天使一樣。
霍雲庭舒服地喟嘆的一聲,試探著動了動胳膊,到底還是沒有把安靖塵擁進懷裡。
第二天安靖塵起來已經快九點了,下了樓就見霍雲庭背脊直挺,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阿姨急忙給安靖塵端出粥和包子,又在椅子上給安靖塵放了一個軟墊。
「夫人,吃飯吧。今天先喝一點稀粥吧,好消化。」
不是阿姨,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很懂的樣子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啊。
「阿姨,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啊。」
阿姨看見安靖塵走路什麼的都正常,面色紅潤有光澤也不像是,嗯了一夜。
阿姨尷尬地搓了搓手,一般人怎麼睡到九點多還不起床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兒。
霍雲庭咳了一聲,兩個都在看他,不過霍雲庭還沒說話,安靖塵就乖乖吃飯去了。
只是昨天晚上的事到底讓安靖塵有些彆扭了,也太令人羞恥了。
☆、親自下廚(修)
吃完飯安靖塵坐到沙發上,猶豫了一下問:「你怎麼還沒走啊,不上班嗎?」
霍雲庭惜字如金地吐出三個字:「度蜜月。」
duck不必,還是公事要緊。
「哦。」安靖塵不敢反駁霍雲庭,說到底還是有些怵他。
霍雲庭還等著安靖塵來問他去哪度蜜月呢,結果什麼話也沒有。
不過也正常,他都想著逃婚,哪裡有度蜜月的心思啊。
兩人安安靜靜各幹各的,霍雲庭看完報紙就直接去處理公務了。
安靖塵則是跟消消樂槓上了,卡到這一關有三四天了,安靖塵太不服氣了,必須得過了。
aazg。
安靖塵立馬把聲音關了,玩得太入神了都沒注意到聲音開著。霍雲庭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靖塵,整個別墅裡似乎都飄蕩著激揚的音樂聲。
霍衍洲一揚眉問道:「玩的什麼?」
安靖塵愣愣回答:「消消樂。」
霍雲庭茫然,消消樂是個什麼東西。霍雲庭捏著手機漫無邊際的想是不是應該問問林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