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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都沒吃過的東西了,霍雲庭眼眶一熱,低頭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氣息在嘴裡炸開,原來他心心念唸了很久的冰糖葫蘆是這個味道呀。
霍雲庭沉默的地吃完一整串冰糖葫蘆,靠在車裡看著飛逝而過的車輛,輕聲道:「她很漂亮,喜歡穿大紅色的衣裙,有很多追求者。家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人送來的禮物,禮物一茬一茬她從來不拒絕。她是個瘋子,瘋起來就會打人摔東西,關小黑屋。我怕她也捨不得她,記事以來就是在她的壓迫下成長,她很會籠絡人心,每次打了我穩定下來就會哭,會抱著我說對不起。那天我隱約猜到她可能要把我丟了,她打扮的很漂亮,跟平時很不一樣,那是她最溫柔的一天,破天荒的沒打我。」
感激,難過,迷茫各種情緒交織在四歲孩子心頭,他只是覺得自己擺脫了惡魔自由了,他也知道從此他沒有家了。
安靖塵把霍雲庭的臉掰過來,捧著親了親他的唇,起身跪坐在車座上親了親他的眼皮。似乎這樣就能把霍雲庭眼底的脆弱打跑。
「雲庭,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了。我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看我這寬厚的肩膀專門給你留的。」說著來脫下羽絨服秀了一把肱二頭肌。
霍雲庭伸手捂上安靖塵的眼,兇狠的吻隨即落下。眼底的瘋狂與佔有慾沒讓安靖塵窺見一分。
安靖塵你說了的,要是想跑就斷手斷腳強取豪奪,我記住了。這輩子,這也放不了手了。
☆、懲治人渣
安靖塵是個行動派,準備好所有的材料就把安洪斌告上了法庭,除了那棟別墅以外還有公司的控股權。
法庭之上安洪斌黑著臉看向原告席上的安靖塵,他沒想到安靖塵真的會做的這麼絕。明明還是一樣的樣貌,安洪斌卻生出幾分不真實感來。安靖塵是什麼時候開始成長到了這等地步。
所有的證據直接把安洪斌捶死在了恥辱柱上,他沒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樣子,宣判的那一刻眼裡的光漸漸暗淡,反到有幾分行將就木的死寂。
下了法庭,安洪斌赤紅著眼,「岑古,原來是你啊,怎麼那個賤人伺候的你舒服嗎?讓你這麼多年念念不忘的。」
岑古上前狠狠給了安洪斌一拳,安洪斌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臉疼得皺在一起,喉嚨裡發出呵呵的笑聲。
「安洪斌,也就你這樣的人渣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柳柒對你怎麼樣你不清楚嗎?你一個一窮二白的赤腳漢能在京市站位腳跟是因為什麼還用我說。你真是白瞎了柳柒對你的愛,她要是真跟我有什麼還輪到你娶她。你也就出軌的時候,把她害死的時候才會看見她吧。你睡在寫著她名字的屋子裡,晚上睡得著嗎?你和小三虐待她的兒子她都看著呢,你一定不得好死。」
岑古呼吸格外急促,身子還有些微微發抖,緊攥著的拳頭讓安洪斌畏縮了一瞬。
岑古沒再看地上的臭蟲一眼,跟安靖塵輕輕頷首跟著褚橙離開了。
安靖塵溫柔地把安洪斌請到了車裡,幾個彪形大漢死死圍著他,肚子上的疼痛感還沒消下去,縮在靠窗的一角不敢動彈。
「安洪斌,別怕啊,好歹你也是一個成年人,怎麼這點小場面就受不了。還是聽了我岑叔叔的話心裡有鬼回憶起我媽來了,你出軌的事她早就知道了,你說你既然不喜歡她你禍害她做什麼。」
安靖塵手上把玩著一把水果刀,是平時放在車裡削蘋果的。霍雲庭撇了一眼帶著寒光的刀,直接上手拿了過去。
「安安,我拿著就好,你說刺哪就是刺哪,想削什麼就削什麼。」
霍雲庭拿起一個紅蘋果施施然削起來,安洪斌嚥了咽口水,似乎那個刀子一下一下落在了自己身上。
「安安,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害你媽媽呢,她可是我妻子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