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人哪有搞錢香(第1/2 頁)
剛剛在書房裡,慕宏山問雲皎,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善惡有報。”雲皎回答。 慕宏山無奈地嘆氣。 “可是阿川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做。” 雲皎冷靜地陳述事實, “多年錦衣玉食的日子,多少人想都不敢想。” 還要啥腳踏車呢。她在心裡默默吐槽。 “還有多久?” 慕宏山追問道,想做最後的掙扎。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熬得人心焦。 “或許明天,或許下個月,或許明年,看業力何時清算。” 雲皎優美的唇形吐出涼薄的話語。 慕宏山洩氣地問,“我能為阿川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雲皎看著老人家佝僂的背影,有些良心發現,補了一句, “該吃吃該喝喝,該來的總會來。” 還不如不說。 老人家聽見這話彷彿老了十歲,沒了精神再交談,雲皎出門前,安慰他, “你是個好人,慕臨川,也算。” 慕宏山聽見這句,長長地舒了口氣,玄門人士口中的好人,在業力清算時,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慕家也是百年世家,早些年亂世發家,發家史並不光明。 所以慕家先祖早就找大師為慕家後人設立保家陣法,保佑慕家子孫順風順水,榮華富貴。 風水輪流轉這句不是隨便說說,哪有長盛不衰的家族。 慕家潑天的富貴,直系旁系百年來也出過為富不仁的敗類,但是從沒什麼現世報。 有的慕家後人便自認為天選之子,自恃祖宗庇佑,欺男霸女,強佔土地。 百年來積攢的業力,如今陣法壓不住了,到了慕臨川這一代,就是清算的時候。 慕老爺子曾經得過玄門中人指點,一生行善積德,在十幾年前大義滅親,把親兒子送進監獄。 並且遠離京城政治中心,頂著族人的不理解和非議,帶著慕家家族,舉家從京城搬到了江城。 從此告誡族人一心經商,並且勒令慕臨川不許和京城兒時玩伴聯絡。 好不容易撐到慕臨川長大,前路就靠慕臨川自己闖了。 花月夜酒吧。 夜場的舞池裡,群魔亂舞,酒香四溢,眾人跟著節奏搖晃,釋放著白日裡的壓抑和乏味。 散場後,一個身影徑直穿過人群往郊外而去。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走得像毫無生氣的屍體。 有認出他的人,上前搭話, “卓少,你的車在那邊。” 卓少不理,身邊的人也不敢拉扯,目送著他遠去,另一位同伴勸他別多管閒事, “他喝多了,想走回家吧。” “他家不是遠著嗎?” “哎,別管了,他有的是錢,沒準在附近新買的房子。” 同伴心有疑慮,卻摸不著頭腦,也跟著眾人離開了。 被叫卓少的人走到郊外時,天都快亮了,直挺挺地躺進了一個長條形坑裡,長長地舒了口氣,睡著了。 翌日清晨,慕臨川一臉饜足地從外面回來,進門笑眯眯地和管家打招呼, “早啊,林伯。” 每次都是這樣,慕臨川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消失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開開心心地回來。 慕老爺子是忠實的早間新聞觀眾,此時電視上正報道, “昨晚西山公路附近,發生重大山體滑坡事件。 遇難者一人,為男性。 西山公路自建成以來從未發生如此災難,具體情況,我們聽專家詳談......” 慕臨川毫無所覺地吃著傭人準備的早餐,昨晚的事,就算他不說,司機也會上報給爺爺。 儘管他成年了,在這個家裡,大事小情也是爺爺說了算,什麼事都瞞不過爺爺。 慕老爺子規矩多,脾氣也壞,祖孫二人經常吵架。 就算婚姻大事,也由不得慕臨川自己做主。 他厭惡這種人生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處處都是枷鎖,錦衣玉食的日子,就是帶著鐐銬跳舞。 想到這,他發現雲皎沒出來吃早餐,不會後反勁嚇得起不來了吧。 “本臺新聞報道,昨晚一醉酒男子在城郊墓地睡了一晚。 奇怪的是,他本人沒有任何印象,並懷疑有人惡作劇,已向警方報案處理。” 聽著早間新聞的背景音,慕老爺子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 “今晚的晚宴雲皎和你一起去。” 慕臨川咬了牙,不情願地答應, “知道了。” “傻子呢?”慕臨川沒好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