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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她也就是來玩票而已。
「喂,簡暮寒,你這什麼表情?」
謝逢十看著簡暮寒那三分意外四分不解外加兩份忌憚和一份剋制的表情,相當不滿意地朝他瞪了瞪眼睛。
這一刻,她已經不自覺地把他劃到了自己這邊。
簡暮寒聽到她的威脅立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管理,努力在嘴角擠了絲笑容出來,不過很快又變回了原本的嚴肅模樣。
他沉默了半晌,還是開口問了:「其實那天在你家時我就想問你,你明明知道這節目是傅氏集團主導的,為什麼還要參加?」
決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簡暮寒的內心還是有一些顧慮的,他不清楚現在的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去和她聊這些。
三秒之後,謝逢十的話打消了他的顧慮。
「我的情況大漏勺。。。我是說許靖生沒跟你說嗎?」
女孩的語氣稀鬆平常,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他。
簡暮寒看著謝逢十有些艱難地拿著碗越過一堆菜盤子到他那頭來盛湯,就伸手把湯罐換到了她的那一面。
「抱歉,之前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打聽了你的私事,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忘掉它。」
「怎麼忘,把自己打成失憶嗎?」
簡暮寒聞言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謝逢十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抱著自己的湯碗坐回了位置上,故意賊喊捉賊道:「簡暮寒,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不能打聽我的身世了?」
「那你?」
這下可是給簡暮寒整不會了。
謝逢十喝著湯,看著面前的這位平時在商場裡殺伐果斷的大總裁懷疑人生,忽然心情就很好。
「你和許靖生能處成好兄弟那是你倆的緣分,他願意和你說什麼跟我沒關係,這樣也省得我和你前情回顧什麼了,弄得我心情不好。」
他跟她提傅家的事,其實她心裡並沒有很介意,不然當年她根本不會讓他陪她去見傅宏的最後一面。
說著,她話鋒一轉,又跟他有言在先:「但是有一點我先說明啊,你和許靖生合起夥算計我的事情,我這兒還沒過去,也許哪天我心情不好了,我就來找你算帳了!」
簡暮寒點了點頭,一臉真誠地看著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謝逢十被他看得有些不大自然,尷尬地移開了視線,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咳,那什麼,你問我為什麼要去參加節目啊?」
「是,在我看來,這對你的確沒什麼好處。」簡暮寒應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我沒什麼好處,可是對我姐們兒有好處啊,只是錄個節目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
謝逢十輕笑一聲,語氣輕飄地回了他一句。
顯然,她在避重就輕,她知道他和她說的不是這一層的東西。
簡暮寒微皺了皺眉,還是多嘴問了:「可你這樣,難道不會打草驚蛇麼?」
這話一問出口,謝逢十的臉色就變了。
她微微坐直了身體,靠著桌子正色望著他,淡聲反問道:「簡暮寒,你覺得我是那種悶聲幹大事的人麼,背後傷人可是小人做的事情,難道你覺得一個人只要背景夠大,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都有人會幫她頂著嗎?」
語氣平淡,卻擲地有聲。
「現在是法治社會,犯罪就是犯罪,誰都逃不掉的。」
她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帶了許多多餘的情緒。
簡暮寒怕她真開始對他無差別攻擊,連忙舉起了自己的手向她表明自己的清白:「rry, ada i’ nocent」
謝逢十回過神,輕聳了聳肩,低頭自顧自喝了口湯緩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