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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你還真是敢啊,把車停這玩意兒前面。」苗可走下車,看著這又藍又棕兩車之間,忍不住咋舌感嘆:「這要是刮點兒蹭點兒,可就是你賣一條裙子的錢啊!」
「怎麼了,不認識麼,簡暮寒的車?」
「喲喲喲,那還真不得了咯,定製款勞斯萊斯,那得值多少錢?」
謝逢十輕飄飄往那奢華處掃了一眼,不以為意,鎖了車門攔上苗可的腰就把她往酒吧裡帶:「管我呢,愛停哪兒停哪兒。」
苗可往身後望了幾眼,聽出了她話裡憋著氣,朝她打了個響舌,笑著問道:「怎麼了,你倆這又較哪門子勁兒呢?」
「沒什麼,就他老提以前的事兒,弄得我難受。」
謝逢十輕哂了一記解釋,一面由著服務生的引導,走去了許靖生安排的包廂。
「噝,他這麼弄哇。」
苗可垮下一張臉替謝逢十唏噓了兩秒,立馬變回一張沒心沒肺的笑臉, 「得,這是你們前任之間的私事兒,我可管不著,姐們兒今兒可是來蹭飯的!」
說罷,她脫開了謝逢十的手,先一步走進了包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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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許靖生向在座三人宣佈了自己將赴泰參加外祖父葬禮的事情,話一出口,知道他每次回泰國都會遇到糟心事的謝逢十和簡暮寒當即就冷下了臉,弄得整個房間氣氛嚴肅到不行。
「這,有什麼問題嗎,泰國不是很好玩兒的地方嗎?」
苗可不知道內情,但也感受到了這四周氣氛的膠著,只見說要去泰國的那位還在對面一身輕鬆地喝著酒,倒是身邊的那對老情人臉一個比一個臭。
「是啊小美女,哥也這麼覺著,你說咱身邊這大哥大姐們在愁些什麼呢?」
許靖生搭在沙發背上的手還在歡快地跳著,彷彿剛才說要回泰國和表兄弟們算帳的人並不是他。
「老許,我說,你這次走了,還有命回來嗎?」
謝逢十這時候還真聽不得他這吊兒郎當的語氣,微微坐直了身子,淡淡抬眸望著他,刺了他一句。
「有命沒命,這一趟我總該去的,老頭子死了,這些年的這一籮筐破事兒總該有個了結了。」
許靖生也沒生氣,見她杯子裡的果汁見了底,又主動起身拿了她和苗可分喝的那壺花茶給她滿上了一點,而後繼續笑吟吟地回她:「朝朝,別人不懂,你總該懂我才對啊?」
謝逢十被他一句話噎住,盯著手裡許靖生剛給她滿上的茶看了一會兒,一咬牙把自己要勸他話全部咽回了肚子裡,坐回身管自己喝起了茶。
無論如何,這都是許靖生的選擇,她要支援的,就像當初她回來的時候,她說她要報仇、要收購cheongsa,他除了支援,別的什麼都沒做。
「阿寒,你在這坐半天了,沒什麼話要交給兄弟的嗎,說不定這就是你我的最後一面了呢?」
許靖生發現了身邊的小兄弟今天打進門的時候氣場就不對,笑著過去和他勾肩搭背,又主動拿起自己的酒杯去和他碰杯。
簡暮寒配合著拿起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了碰,又盈起了些笑意回頭看他,「需要幫忙就告訴我一聲,自己當心。」
「喲,兄弟夠意思啊,我這手頭還真有件事兒要你幫忙呢!」
許靖生笑著拿著酒杯指了指他,又湊近他盯著對面那兩個,正自己管自己吃飯的小姑娘,交代道:「阿寒,我走之後還麻煩你,照顧照顧這倆小妹妹。」
「放心,應該的。」
簡暮寒沒有跟隨他的視線去看對面的人,只是淡淡答應了。
「老許你這是做什麼,託孤啊?」
謝逢十將許靖生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問的人是他,可她的注意力卻留在了剛答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