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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欒想起如今雲若妤那情況,還有今兒個早上硬生生喊了一個時辰「娘子」的自己,只覺得這件事不能再讓別人知曉。
阮氏聽到這裡,總算是放下心來,但是心中怒氣不減,衝著齊欒就是一頓數落,「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做事還這般沒有分寸?有什麼事情不能差人來家裡說一聲?要去踏青留宿,我們家在城外不也有一處莊子,住那兒不行嗎?還不用修繕。你非要自己瞎折騰,惹得我平白擔心。」
齊欒老老實實的挨母親的訓斥,大氣不敢出,充分發揮沉默是金的品質。
阮氏見狀心中的擔憂不知不覺減少七八分,她知曉齊欒不是個糊塗人,先前那金屋藏嬌,許是自己杞人憂天。
看著許久未見的兒子,阮氏也不捨得繼續訓斥,便提議讓他在府中用了飯再回去。
齊欒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太早回府他也無法同雲若妤交代。
「只不過,最近李廚告假,府中只有王廚在,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阮氏有些擔心齊欒的挑食。
可她根本不知道,齊欒最近過得是什麼日子。
「無礙,都可以。」齊欒淡淡答道,王廚和李廚又有什麼差別?
做出來的東西總是能入口的。
他連雲若妤做的薑絲粥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
阮氏聽到這裡卻有些意外,齊欒一向挑剔,也不喜歡王廚做的菜,今兒個怎麼沒反應了?
但還沒來得及問,齊老太爺便派人來喊齊欒過去練武場,齊欒心中倒是想和祖父比劃比劃,只是他的傷勢當真是不能亂動,軍醫告誡過他不能動武,不然會影響他日後上戰場殺敵。
齊欒心悸有餘,卻又不想告訴家裡人讓他們擔心。
到了練武場,齊欒故作嚴肅的和祖父討論家國大事,齊老太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
但也順著齊欒的話往下說,一輩子疆場搏命的老侯爺,自然不是個莽夫,雖已經致仕,但家國大事依舊心中有數。
見齊欒關心,便不由的多說了幾句。
齊欒聽得頭昏眼花,還只能硬著頭皮聽。
好不容易等到午膳時間,齊欒便同祖父一道去了正廳,午膳上桌的時候,齊欒也沒跟祖父和母親客氣,大快朵頤起來。
他的動作極快,卻絲毫不粗魯,彷彿面前的是什麼珍饈美味。
折騰了一早上,著實有些餓了。
阮氏則無心吃食,一個勁的給齊欒夾菜,「娘給你送過去的人,怎麼都給送回來了?你這些日子在府中吃的都是什麼?怎麼如今連王廚做的菜都能吃的這般津津有味的?」
齊欒這幾日喝的都是雲若妤做的薑絲粥,雖說午膳和晚膳味道極好,但也不能抵消薑絲粥帶來的陰影。
他也不是喜歡王廚做的飯菜,純粹是因為餓了。
要說口味,他還是喜歡最近在將軍府做飯的那個廚子,想到這裡,他就和阮氏誇起廚子來,「母親之前送去府中的廚子是哪兒找來的?做菜的手藝一絕。」
阮氏聽到這裡只覺得奇怪,送去將軍府的廚子,不就是鎮北侯府原先伺候的那幾個嗎?
手藝還不如王廚。
從前也沒見齊欒這般誇,難不成是在邊關待得久了?挑食的毛病都好了?
阮氏是瞭解自家兒子的,齊欒自幼挑剔,挑食更是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便是從軍之後,骨子裡的那些挑剔習慣也未曾改變,在邊關的時候,吃食對齊欒而言只是為了填飽肚子。
他雖不挑食,卻也見不得會喜歡,只是能入口的多吃些,不能入口的少吃些。
阮氏還是頭一回見他這般,當母親的心中別提多難受,「不如等李廚回來上工,母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