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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多識廣的馬大公子在見識過自己羞澀地誇獎過的作品以後,終於忍不住變臉了——倒也不是邱玉嬋真的把東西做得有那麼差,主要還是他反應過來了,自己之所以會對這玩意兒做出這樣的評價,還不都是因為他剛剛為「色」所迷了?
於是馬文才瞬間反口,「好醜!」
邱玉嬋緊跟著就炸了!
「你行你來!」她說著就要把紅繩解開。
開玩笑,要不是她想出了一個這麼好的主意,馬文才還在那跟頭髮絲死槓呢!過河拆橋可還行?她倒要看看,馬大公子的手工藝活兒有多好。
「誒!」卻被馬文才緊張地阻止了,「我做就我做,但是這根你不許拆!」
邱玉嬋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她水一樣溫柔的目光纏繞在他的身上,「可是,我只有這一根紅繩了啊。」
「一根紅繩而已,我這就讓曹率下山去買回來!」馬文才果斷道。
邱玉嬋驚愕地瞪大雙眼,「這都什麼時辰了?就算曹率能在天黑之前趕下山,他最快也得等到明天才能趕回來了吧?」
「文才兄,」邱玉嬋眯起眼睛,露出看透一切的眼神,「你該不會是怕了吧?還是說,你想在夜裡偷偷練習?抑或是你在故意拖延時間,想要曠掉這件事情?」
「你在說什麼啊?」直面邱玉嬋秀美的面容,馬文才強撐著不肯後退,腦袋卻立刻誠實地偏到了一旁,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暴露出了自己燒紅的耳根,「我只是、我只是想讓你把這根紅繩留下,不然到時候,怎麼知道我們倆誰做得更好?」
「……」邱玉嬋壞心眼地緊盯著馬文才看,直到他的耳根越燒越紅,最後不得不狼狽地轉過頭來,強裝鎮定地問,「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邱玉嬋直言不諱,「我就是覺得文才兄你——」
她拉長語調,直到馬文才緊張地滾動喉結,眼看著就要被她玩弄到受不了的地步了,邱玉嬋才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將話補全道,「你很可愛!」
「可愛!」馬文才難以置信地重複,「邱玉嬋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於是邱玉嬋雙手叉腰,大聲重複道,「我說,我覺得文才兄你很……呼嚕嚕。」
於是這回,便輪到邱玉嬋她覺得難以置信了。
因為她話說到一半,馬文才就絲毫不知道「客氣」二字為何物地伸出雙手,面無表情地往她臉蛋兩邊一攏,將她比櫻桃大不了多少的嘴生生地攏成了「8」字形。
於是她還未說出口的那些評價,就變成了滑稽的氣音。
——可惡!
邱玉嬋又想起了上次在演武場,馬文才也是這樣制止她說話的!
那個時候才只上了一隻手,這次他竟然過分到雙手齊上!
「馬文才!」邱玉嬋跳起來捏她覬覦了很久的馬文才的臉蛋,「你過不過分!你怎麼老是掐我的臉!」
跟馬文才半是強制半是制止的手法不同,邱玉嬋掐捏揉搓齊上,誓要將這兩次吃過的虧都討回來!
馬文才被她□□地呲牙咧嘴,嘴上也十分氣憤地在譴責,「那你還說我可愛呢!我一個大男人,你竟然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我!」
手上卻絲毫不見反抗,甚至不著痕跡地微微彎腰,讓邱玉嬋可以掐得更舒服一些。
「哼,我說錯了!」邱玉嬋不服氣地拍了拍他的臉蛋,「你這才不是可愛,你這就是幼稚!文才兄,你就是幼稚你知道嗎?」
邱玉嬋一邊說話,還一邊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她拍人的力道倒是一點兒也不大,還意外地挺有節奏感的。拍打的動作也沒有什麼侮辱性,就是讓人感覺還挺可愛的。
馬文才感覺著她的雙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