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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喜歡睡覺但不太認床,在陌生的環境裡也能睡得很好,所以杜行接了杯溫水來找米哈的時候,米哈已經關燈睡覺了。
&ldo;睡了嗎?&rdo;蘇雅麗可能是很多年都沒有見過這種睡前不玩手機秒睡的年輕人了,看著臥室門裡床上不動的小鼓包,有點哭笑不得。
&ldo;嗯,米哈在家裡睡得也早。&rdo;小聲的走進臥室把溫水蓋上蓋子放在床頭,杜行又輕輕的退出來,不過沒有關臥室門,米哈習慣開著臥室門睡覺,在家裡要是誰把臥室門關掉都能看到米哈迷迷糊糊爬起來再把門開啟。
已經關燈的臥室只能在門口看到些光亮,蘇雅麗掃了一眼也覺得犯困,讓杜行自己收拾然後轉身上樓去睡覺,她發現每次遇到米哈自己的精神狀態都要好一些。
蘇雅麗很多年都沒有體驗過優質睡眠四個字了,看米哈三分鐘不到睡得四仰八叉不免受到感染,洗漱之後也帶著睏意躺到了床上,只不過平時到夜晚就沒有什麼動靜的手機突然震了震,睏意消散,她開啟床頭燈去拿手機,發現是封新郵件。
助理他們都知道蘇雅麗的作息,不會在休息的時間發訊息的,那這個郵件是哪裡來的?
蘇雅麗點開之後,臉色一變,看著發件人汪業同三個字手腕一抖,讓手機摔下了床。
郵件裡是一段影片,蘇雅麗近乎僵硬的點開之後,看到了裡面年輕很多的自己穿著睡裙懶洋洋的用手掩住嘴打了個哈欠,然後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之後進了臥室的小露臺,她很清楚的記得這是結婚後的汪宅,自己的噩夢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蘇雅麗剛進去,後面就跑出來個小男孩,抱著懷裡的一個船模喊媽媽,只不過船模有一塊掉下來了,小男孩又繞回去找那一塊掉下來的東西。
想到什麼似的,蘇雅麗突然屏住呼吸,然後看著一個高個的捲髮男人出現在鏡頭,左右看了看之後進了小露臺。
看到這裡,蘇雅麗已經渾身冰冷不敢往下看了,她哆嗦的伸手去旁邊拿藥瓶,可是渾身的肌肉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反倒摔下床鋪,她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人不斷的發抖,想去摸手機求救也不行,反倒是把床頭櫃上面的東西帶下來摔在地毯上之後被檯燈還砸了一下。
金屬制的檯燈摔脫了外殼之後,能看到裡面比較尖銳的支撐體,蘇雅麗像是著了魔一樣的伸手去摸那個支撐體,然後被一個暖融融的身影攔腰拖走。
是米哈。
從蘇雅麗把藥瓶無意打翻,然後摔下床鋪之後米哈就聽到不對勁了,她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後立刻戒備起來,以為有什麼危險,結果發現這些細微的動靜是樓上傳來的,立刻就跑了上來開門就看到了趴在地毯上的蘇雅麗已經被摔壞的檯燈劃破了指尖,飄散著血腥味卻仍然用力把支撐體尖銳的地方往自己這邊拖。
米哈還有點沒睡醒,也被蘇雅麗的舉動嚇一跳,想都沒想跳過去攔腰拖著蘇雅麗把她拽離檯燈。
很久沒有聞到血腥味讓米哈有點慌,她也顧不上回答蘇雅麗了,直接單手把人抱起來之後跑去臥室自帶的衛生間沖洗傷口,好在傷口不深很快就泛白止血,米哈本想下意識舔舔的,但是杜雅文可是給米哈和豆豆上過細菌科普的,這不禁讓米哈住嘴,再次揣著蘇雅麗跑回客房,從自己脫下的外套裡找到小青蛙創可貼,裡面附帶一個酒精棉簽。
這還是豆豆給她的,一直裝在兜裡沒有用。
米哈揣蘇雅麗和單手抱了袋大米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蘇雅麗要比大米的情感豐富多了,基本上是難以置信的看著米哈把自己拎來拎去,她是根羽毛嗎?揣著她跑上跑下都沒有發出什麼多餘的動靜,要不是被米哈暖融融的體溫包圍,蘇雅麗可能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沒有驚動已經睡下的杜行,米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