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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米哈怎麼能黑的這麼自然,黑的這麼迅速,要不是美黑膏黑的有點過於刻意,蘇雅麗都準備用這個來禍禍米哈了。
關鍵是,米哈一個顏霸根本不care自己的臉,每天踩著洞洞鞋快樂的跑來跑去,翻牆爬樹逐漸小阿姊化,跟個小土匪一樣,再也不是那個趙雅茴心中可愛的少女哈了。
接過劇本,趙雅茴心情複雜的抹了把臉開始看。
沒有什麼少女情懷,也沒有什麼校園純真,小阿姊是個鄉鎮普通家庭的孩子,下面還有個小名為苗苗的弟弟。
弟弟是家裡的苗苗,小阿姊就是家裡的野草,在父母決定鋌而走險冒著罰款和失去單位工作的風險超生之前,小阿姊在家裡活的也挺不錯的,沒得到太多的愛,但也沒有什麼生存風險,自顧自的野蠻生長也很快樂。
家人不喜歡女娃,但也沒有發生什麼溺嬰或是丟棄的事情,也能給小阿姊留口飯讓她長大。
直到弟弟出生,家裡的關愛和資源全部傾斜到苗苗身上,小阿姊變成沒有人管的野草,她本來就和家人不太親近,但也不受這個氣,沒有人給她做飯她就偷偷的吃弟弟的奶粉,沒有人給她買新衣服她就扯著弟弟做小被子的畫布自己裹著當披風。
別人笑小阿姊,她就張牙舞爪的把對方嚇走,不管不顧灑脫蠻橫,沒飯吃就去搶,沒玩具就從家裡偷,沒有錢教課本費就奪弟弟的零花錢。
把一個幼年版的壞蛋演繹的淋漓盡致,就像是一隻掉到雞窩的惡鷹,年幼也不掩尖銳的勾爪。
小阿姊不願意放過任何生存資源,沒人給她那她就去搶,隨著她和弟弟的長大,兇悍的女兒和驕橫的兒子就開始不斷碰撞。
磕磕絆絆長大的小阿姊和惡狠的狼一般,被父母拿板凳抽都不會掉眼淚,而且記恨的想辦法回頭搗亂,被弟弟故意扔掉床鋪說她不是家裡的孩子要趕走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委屈反而凶神惡煞的把家裡寶貝苗苗打成野草。
誰敢搶小阿姊的東西,小阿姊敢和她拼命。
沒有感受過愛和溫暖,小阿姊活的豬嫌狗不愛,考上高中卻湊不夠學費只能回家的時候,也是頂著同學們和老師奚落嘲笑的眼神,畢竟,誰喜歡一個成天打架、看著就不學好的小混混啊。
還是個女的。
沒有感受過陽光,豎起一身尖刺的小阿姊真的很不討喜,缺的東西只會搶,受到委屈就去打架,反正爛命一條她到底要看看誰敢收,哪怕家裡被寵成小皇帝的苗苗被收拾了這麼多年,看到小阿姊也會下意識哆嗦氣短。
而且,這份緊張對峙在小阿姊揪著自家親爹的頭,使勁往地上砸,看他還敢不敢把自己說給瘸腿老光棍之後徹底爆發。
&ldo;瘋丫頭簡直就是瘋丫頭,被她小叔用拳頭砸太陽穴都沒有鬆開手,就那麼一下又一下的把她爹砸到頭開花,流了一地的血,這誰敢娶啊,娶了第二天不死全家?!&rdo;
鄉鎮卡在農村和城市之間,小阿姊也卡在瘋狂和崩潰邊緣,沒有足夠條件飛上藍天的鷹變成脆弱的惡鬼,只會張牙舞爪保護自己的小阿姊其實並沒有完善的自我保護意識,被家人敲了悶棍之後鎖了起來。
因為她之前為了不嫁瘸腿老光棍反而把親爹暴打一頓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這個家,也被整個鄉鎮所排斥,他們不在乎小阿姊是否受過委屈、是否曾經吃不飽穿不暖,他們只看到了一個女孩子敢反抗父親,還反抗成功了?!
這怎麼可以,這叫做大逆不道,在他們&ldo;淳樸的觀念&rdo;之中直接大義滅親殺掉都可以,好像解決掉這個不安定因素就可以構建美好鄉鎮一樣,大家繼續親熱而團結的生活在一起。
所以,小阿姊的家人決定鎖住她,把她餓到脫力無法掙扎之後轉賣掉,然後掙一筆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