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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沈籌搖搖頭,她的鼻子有些發酸的抽噎了兩下,她回抱住王妃啞聲道:「我只是……見到母妃有點激動罷了,畢竟聽小蓮說我昏迷了好幾日,母妃也因此擔驚受怕。是阿籌的不是,連累母親受苦了。」
「阿籌,母妃怎麼感覺你與從前不大一樣?」聽到沈籌的話,王妃抬起頭一臉茫然。
她記得自己的女兒從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心高氣傲的很,有時候就連她這個母妃也不放在眼裡,爭強好勝,事事都要爭第一。
「是嗎?」沈籌收回了手,她當然和以前不一樣了。此「沈籌」非彼「沈籌」,在這具身體裡的,是現代沈籌,而不是原主沈籌。
只是,要怎麼跟王妃解釋才好呢?沈籌心裡想著,牽起王妃的手,語氣愧疚的對王妃說:「母妃,對不起。從前女兒太過任性自私,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做了那麼多令母妃傷心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了……」
沈籌看到王妃微笑著看著她,漸漸的眼眶濕潤了。她忍不住腹誹,原主以前的行為對王妃造成的傷害有多深,以至於這才一丁點兒改變,王妃就感動的不得了?
第2章 章 和女主的初次見面
將軍府,後院。
院落內有一方池塘,池塘內開滿了大片的粉嫩荷花,碧綠的荷葉襯得荷花更加鮮艷,遠遠望去它們爭奇鬥豔,奼紫嫣紅開遍。
正值炎炎夏日,萬裡碧空,池塘邊載了幾棵柳樹,嫩綠的柳條低垂,鬱鬱蔥蔥的綠葉擋住了不少陽光,在地上投射下陰影。
柳樹旁的陰涼處有一塊平面光滑的長方形石頭,上面擺放著一張形飽滿,黑漆面的古琴,旁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正在低頭撫琴。
白衣女子膚色白皙如雪,身子單薄纖細,舉手投足之間皆顯優雅,氣質清冷出塵。三千青絲如墨如瀑披散雙肩,睫毛卷翹修長,眸色淺淡泛著藍光,朱唇不點而朱。高聳的髮髻間斜插著一支梨花簪,長長的流蘇墜子垂直臉頰,耳上佩戴者光澤飽滿的珍珠耳墜,放在琴面上的手指如蔥根般白嫩細長。
池塘上有一道小橋,站在橋上往下看,剛好可以看到水裡自由自在遊動的幾尾紅色錦鯉。來人急急忙忙,神色慌張,拎著層層疊疊的裙擺,一路小跑穿過小橋,朝樹旁的白衣女子走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剛一停下,憐兒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誰知剛才跑的太急,導致氣息不穩,連話也說不完整。
聽到聲響,白衣女子抬頭看了憐兒一眼,眼神冷淡,面無表情。只是放在琴面上的手停止了彈奏,她動作從容的拿起一旁的白瓷茶壺倒了一杯水,一雙玉手端著茶杯遞到了憐兒面前。
看到自己面前的茶杯,憐兒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接過白衣女子手中的茶杯,笑著對白衣女子道:「謝謝小姐。」
隨即,舉起手中的茶杯,仰頭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白衣女子沒有說話,只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茶水入喉清涼滋潤,有淡淡的中藥味,喝下去之後感覺燥熱瞬間消散了大半,令憐兒感覺全身舒暢清爽。
不用想就知道,這又是小姐在閒暇之餘,潛心研究古方醫術,精心調製而成的涼茶。
直到憐兒喝完涼茶放下杯子,唐算也就是白衣女子才開口問話。
「你剛才說,發生了何事?」說著,又遞給憐兒一張手帕,並給自己也斟了一杯茶。
聽到小姐問話,憐兒連忙放下茶杯,接過小姐手中的手帕,胡亂擦了一下嘴,就回答道:「小姐,寧安郡主來了。」
唐算正拿著茶杯,準備往嘴裡送的動作停住了。
聽到沈籌的名頭,她皺了一下眉頭,很快釋然了,一邊喝茶一邊問道:「不是說了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