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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馴的背脊僵硬了一下。
「就是擔心你。」
她小聲說。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根本不會當回事。
但人總是會變的。
以前總是時妤不要命地在賽道上沖,江馴次次提醒叮囑。
現在是江馴替她站在了那片土地上。
江馴很少見時妤露出這樣的情緒,呼吸微微停頓,緊接著收緊手臂抱住了她,寬闊的胸膛安全感十足,像是能替時妤擋住所有傷害。
「擔心我,還要分開這麼久。」
他該怎麼告訴時妤。
這些年來參加過的數場比賽,每次衝過黑白旗幟的終點線後,都無比希望時妤能站在終點等他。
——
車隊的聚會要更年輕化一點,不是千篇一律的吃飯喝酒,大夥一起去了年輕人都愛去的ktv酒吧,後續聽說還要去蹦迪。
時妤以前就混跡在這些場所,帶著傅洮洮和幾個馬協的隊員進來,就熟練的點菜點酒,又笑眯眯地問旁邊的人要了支煙。
車隊的人不管見過時妤的,還是沒見過時妤的,都驚得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這麼上道的嗎?
至少有二十個人在這邊的包廂,隔壁還有三個,這邊幾乎被車隊包場了。
一群人盯著時妤好半天都不知道說點什麼。
還是鍾陽飈一臉狗腿地給時妤點菸,「嫂子,還缺什麼?我都給你備齊了。」
時妤看了他一眼,「你們玩就行。」
「那怎麼行呢?馴哥有事去樓下了,我得照顧好你啊。」
手裡的煙火苗燃燒起來,時妤象徵性地放在嘴邊,還沒抽身後伸過來的手直接把煙拿走,放桌上碾了。
江馴站在她身後,手裡拿了幾個盒子,「我說的話又忘了?」
時妤盯著他手裡的盒子,「誰送的酒?」
「咱爸。」
「……」時妤皺眉,「他送酒來幹什麼?」
「聽說車隊聚會,送酒給大家喝。」
酒一看就知道挺貴的。
時妤卻不吃時宏碩這套,但也沒說什麼。
時宏碩想補償她和江馴,別彆扭扭也玩這套。
之前給她卡里打的那筆錢也是,給她和江馴在雲江買的婚房也是。
老年人的認錯方式真奇特。
時妤看著他身後,見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靳冬萱?」
靳冬萱摘了口罩和帽子鑽進來,直接把鍾陽飈擠走,坐在時妤身邊。
時妤笑她出爾反爾:「不是不來嗎?」
之前她給靳冬萱發訊息,靳冬萱推辭,不是說拍戲就說是沒時間,這會兒倒自己又來了。
靳冬萱咳嗽一聲,「主要是不想看見某個姓謝的人。」
鍾陽飈耳尖,立馬招呼謝學名坐過來,「來來來。」
靳冬萱在門口確認了半天,在確定謝學名不在後才敢進來,沒想到這傻x竟然一直待在沙發裡面睡覺!
「誰,誰要和他坐一起!」
謝學名剛睡醒,腦袋還是懵的,扭頭一間靳冬萱,臉色變幻不停,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他昨天晚上給江馴修車修了一夜,好不容易補個覺,怎麼就遇到靳冬萱了。
「我走……我走……」謝學名卑微往後挪。
靳冬萱見他真的走,又氣得捶桌子,「上次的話還沒說完,你怎麼和江馴一個樣,總躲著啊!」
江馴在旁邊搬酒,聽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沒躲啊,不信你問時妤。」
時妤也主動給他們挪了個位置,又空出身側留給江馴,毫不留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