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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萊有些驚訝,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臂被兩面宿儺猛地一下推向了身後。
他整個人被兩面宿儺震到了後面大樹的樹幹上,雙臂以舉過頭頂的姿勢被兩面宿儺按在了樹上。
面對兩面宿儺不按常理出招的架勢,西萊眼神有了一秒的慌亂,相當不自在的他想要發力反擊,而兩面宿儺卻在那一瞬間將臉湊到了他的耳邊,說了一句:
「愈蘞。」
西萊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有些發懵的他,在知道自己被宿儺識破後,也不再急著反抗了,而是滿腦子都是疑問。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兩面宿儺的側臉:
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而在看到他的反應後,兩面宿儺只是哼笑了一聲。
那一聲輕哼滿含著西萊熟悉的腔調,一股溫熱的氣流隨之一下噴灑在了西萊的耳朵上,西萊只覺得耳朵處癢的不行,而他的耳朵也因此在兩面宿儺的視線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兩面宿儺的眼神暗了暗,伸手一下捏住了身下人透著紅的耳垂。
西萊幾乎是瞬間就縮瑟了一下。
好癢。
可是宿儺帶著滾燙溫度的手指卻依舊沒有從他的耳朵上離開。
兩面宿儺就像訓斥小孩那樣,捏著他的耳朵後湊到他耳邊狠聲道:「裝作不認識我?」
被莫名其妙吊著耳朵問的西萊,眼神不禁有些心虛地到處亂飄。
而宿儺炙熱的氣息依舊在他的耳頸處噴灑著,讓西萊只覺得又癢又侷促:
「我沒有」
西萊嘗試著出聲反駁。
兩面宿儺在聽到他的回答後又是一哼,像是對他的話有著許多不屑。
「雖然現在還弄不清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將西萊整個壓在樹幹上的兩面宿儺,此時抽身看向了他的眼睛,只是左手還緊緊地抓著西萊的兩隻手臂,右手則是死死地按著西萊的胸口。
西萊只覺得自己被宿儺整個圍住了,完全無法掙脫,像是被茂密的藤蔓緊緊纏住,一絲一毫都掙脫不開。
他鼻尖全是一股腐爛的花朵汁液的味道,不難聞,卻讓置身其中西萊感覺陣陣缺氧,彷彿纏繞著他的藤蔓上還帶著腐爛到一半的花朵,既頹靡,又讓人窒息。
「你會後悔的。」兩面宿儺的眼底不斷湧著暗色,但很快,裡面又多出了一抹狠來:「你只能呆在我身邊。」說罷他的指尖也隨之一動,用力摩梭了下捏著的那小巧紅潤的耳垂,像是警告,又像是在宣誓主權。
西萊又縮了縮脖子,只覺得耳垂處像是有一陣細密的電流莫地穿過,讓他忍不住微微顫慄。
宿儺離他太近,以至於每次說話的時候吐出的炙熱的氣都讓西萊忍不住微微顫慄,空氣也似乎在宿儺過高的體溫下變得粘稠和炙熱,讓身處其中的西萊感覺更加透不過氣來,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然而他和兩面宿儺之間溫度卻依舊還在逐漸攀升,西萊的臉也在這種溫度下燒地通紅。
這感覺太奇怪了。
西萊只覺得之前從未體驗到過這種感覺,而宿儺卻像是很樂在其中一樣,還在邊和他對視邊玩弄著他那可憐的耳垂。
西萊現在不是不能反抗此時宿儺的動作,只是他深知宿儺並不會傷害他,並且還是他現在的保護物件,再加上他被兩面宿儺已經認出了他的這個認知衝擊地有些發暈,所以才會被宿儺按著聽他說完了一堆話。
此時的西萊想要出聲對兩面宿儺說些什麼,可是還沒來得及等他開口,他眼前的男人的眼神卻瞬間一變。
黑色的斑紋漸漸淡了下去,恢復了清澈的眼眸的虎杖,有些詫異地看向了被自己壓著的前輩:「家入前輩?!」
以為自己在傷人的粉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