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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的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說:&ldo;好的。&rdo;
傅司年才彎腰,用右手去撿起那塊積木,活動到肋骨處,又是一痛。
他沒有說話,把積木撿起來,對比了一下圖紙,繼續沉默地拼著。
特助便垂手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等到積木拼好以後,傅司年把它蓋上一個玻璃蓋,然後裝進一個展示盒裡,外面再用深藍色的禮物包裝紙包起來,繫上一個笨拙的蝴蝶結。
最後,傅司年把禮物盒子遞給特助,說:&ldo;帶上飛機,回國。&rdo;
出發去機場。
傅司年的飛機降落在b市沒多久,b市就下起了大雪,鵝絮狀的雪花打著圈圈飛舞,鋪在機場跑道上,像是一條蓬鬆柔軟的白地毯。
他關掉飛航模式,捧著深藍色的禮物盒,站在屋簷下避雪,給落嘉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耳邊傳來的聲音顯得真切很多,在寂靜的雪界裡顯得柔和而溫暖。
許落嘉說:&ldo;司年?&rdo;
&ldo;是我。我回來了。&rdo;
&ldo;平安落地啦?剛剛忽然下大雪了,出去不太方便,我們改天再約個時間吧。&rdo;
&ldo;現在可以嗎?我去找你。&rdo;傅司年說。
落嘉有點茫然:&ldo;不著急吧。下雪天開車危險。&rdo;
&ldo;我…&rdo;傅司年低頭拍掉飛進來的雪,眉毛皺了一下,說,&ldo;我想去接生煎包。&rdo;
&ldo;你還好嗎?司年&rdo;落嘉沉默了一會,說,&ldo;我看到新聞了,國外的事情。要不…&rdo;
&ldo;我有司機。&rdo;傅司年的語氣不冷不淡。
絲毫沒有波瀾。許落嘉問,他還好嗎。
好像是在關心他。但是他知道,真正的關心和愛情,絕對不是這樣的。
如果許落嘉受了一點傷,他傅司年做的第一件事情絕對是飛到許落嘉的身邊,看看他好不好,傷得怎麼樣。因為只有雙眼看見他,陪著他,自己才能安心一點。
而不是在電話裡問一句,你還好嗎。再無其他。
淡如清水的關係。好像他們兩個真的是一對毫無因緣的陌生人,連朋友也算不上。
傅司年越想,心裡就越不甘,他執拗地說,&ldo;我一定要去。你在家是吧,我半個小時到。&rdo;
說完就掛了電話,拉開玻璃門,拎著藍色的禮物盒上車。
車飄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碾碎那條蓬勃柔軟的雪地毯,飛出機場公路,朝著落嘉的小公寓去。
許落嘉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難得的有點生氣,盯著手機,惡狠狠地想,這個人真的不要命了。你來,你來,你來了我也不把生煎包給你。
生完氣以後,許落嘉下床踩著地毯,開啟窗,把手伸出去,掌心觸到一片冰涼。
他糊了一臉雪花,趕緊又把窗關掉,生煎包搖著尾巴湊到他的腳邊。
落嘉蹲下|身,揉揉生煎包的腦袋,有點擔心地說,&ldo;下這麼大雪,他不會真的來吧?&rdo;
生煎包的喉嚨裡發出哼哼兩聲,好像在努力理解落嘉說什麼。
落嘉說,&ldo;還好你不是小朋友,不然跟著傅司年,耳濡目染的,也變成一個小瘋子了。&rdo;
他今天才看到的新聞,只記得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嘗試著打電話給傅司年,卻發現電話打不通。
接著,他打電話給傅司年的媽媽瞭解情況,傅司年的媽媽說,事情是挺嚴重的,被生意對手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