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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生難以置信，掛著淚痕的她看賀薔，&ldo;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有別人了。&rdo;

&ldo;我沒有。&rdo;賀薔辯解，&ldo;鬼知道我怎麼找了你，煩都煩死了。&rdo;她親親將生的臉頰，&ldo;又不是生離死別。&rdo;

雖然不是生離死別，但是這不打一聲招呼就搬家的行為也相當冷血了，將生這才徹底相信賀薔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賀薔趁熱打鐵，&ldo;你最近特別熱情呢，你看，我還特意留下來等你，不要辜負吧。&rdo;

將生搖頭，&ldo;不要。&rdo;她鼻涕眼淚擦完，與賀薔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農曆初三的娥眉月彎成小船，懸在天空。淡淡的淺金月色透過玻璃灑在紅木地板上，夜晚靜得攝人心魂。賀薔一手搭在將生的肩膀上，出神地看著外面，半天嘆了聲，&ldo;好美啊。&rdo;她看將生，殺魚小妹吸鼻子，&ldo;美是美的……&rdo;

賀薔已經動手動腳，&ldo;我答應你一件事好不好?&rdo;

&ldo;什麼?&rdo;將生低頭看，衣服拉鏈已被賀薔捏住。

&ldo;你找到正式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前，我都只有你一個。&rdo;賀薔看著將生的臉，鄭重地親她嘴唇，&ldo;我不騙你，我對著月亮發誓。&rdo;

&ldo;那如果你看上喜歡的人，而我卻沒有呢?&rdo;將生找到了一個嚴峻的漏洞。賀薔偏著頭看她，颳了下將生鼻子，&ldo;說你傻，真不假。&rdo;她咬將生耳朵，&ldo;洗澡去。&rdo;

哭完一場後似乎有了新進展的將生抓著滿頭泡沫時想了會兒，&ldo;不對!&rdo;她喊賀薔，&ldo;你又糊弄我!&rdo;隨即自己嘀嘀咕咕起來，&ldo;行吧行吧，你不是憑空消失就好。&rdo;從獨一無二到贏得先機，將生確定多少賺了一點。

賀薔聽了在外面&ldo;哈哈&rdo;笑，漂亮的睫毛眨了眨，眼睛又濕了。

第38章 你懂了吧

凌晨三點五十時,將生雖然又困又累，但工作的生物鐘驅使她醒來。窗外冬霧薄冷，地板上凌亂散著衣服,空調製暖輕聲運作,將生看窗外,沒有習慣性地見到樹，這才想起依然在賀薔家。

其實也不算&ldo;家&rdo;,這只是賀薔和自己好些個暫停處之一，不同的是賀薔還在身邊睡著，她並沒有半夜離開。將生小心翻身,側對著賀薔,欣賞著她黑夜裡大概的輪廓。賀薔的呼吸勻淨，平常那雙聰明的眼睛閉上後,整張臉顯得比實際年紀小得多。將生盯著她線條柔和的唇,舔了舔自己的，想到沒刷牙還是作罷。

剛坐起來,將生的腰卻被賀薔抱住重新陷入被窩，賀薔的聲音睡意十足,&ldo;再待會兒。&rdo;再蹭過來，將生的腳趾不知道第多少次繃緊,她睜大眼睛看天花板,過會想起，昨兒夜裡發出的聲音應該從地板傳來‐‐潘文秋大半夜拿拖把戳自家天花板,還給將生發了資訊，&ldo;有完沒完了?搞這麼大動靜好意思嗎?&rdo;

昨天和賀薔翻雲覆雨時,潘文秋的語音通話提示音響了幾次,將生喘著氣給她發文字訊息,&ldo;不怪我，誰讓老公房樓板薄?&rdo;

想到今天回家要面對潘文秋那張氣撒不出的臉，將生不由笑出聲。賀薔聽到後也笑，摸她的臉，&ldo;能不能晚點去?&rdo;

&ldo;嗯。&rdo;將生可以晚去半個鐘頭，她知道賀薔留宿的用意，親親她額頭表示感謝。她還發現賀薔入睡有個習慣：總是緊緊拽著將生的衣角。等賀